上给他嘉奖了,升他为副将了!”
“唉,什么副将将军的,远不如活着重要!”
“你呀,总是过于焦虑,当然是活着才能有嘉奖。”
“你不知道,孩子和母亲有着天然的联系,孩子的所有情绪和感受都会影响到母亲。”
“是,你们是有着天然联系,但你总要相信自己的孩子才对。他们如此优秀,又顾念这家人,怎么会不保护好自己?!”
“你说得也对,只是我有时候真的控制不了自己。”
“孩子大了,自有主张,别说思远,就是思拙都有自己的见地。”
“对了,你说到孩子大了,思远今年都二十五岁了,还没成家,连个影儿都没有。还有飞羽,都结婚好几年了,还没有孩子。真是,一个个的,都不让我省心。”转眼间,方秀一开始头疼其他问题了。
“男儿志在四方,上点年岁没关系。飞羽和温大人之间,是他们自己的事情,你不要过于忧虑。”
“你倒是想得开。但是,我总想着,孩子们也能像我们一样,有子女在身边,有爱人陪着,总好过孤孤单单的。”
“秀一,他们都已经是大人了,做什么事都不会像小孩子,你且相信他们,不好吗?”
方秀一无言,这不是相信不相信的问题,是年岁渐长之后对孩子们的期望发生了一些变化。
思远不结婚,距离也远,方秀一管不着,但身边的一些侍卫,她还是能管的上的。五福和阿莲生了个女儿,丰年和闫一秋生了儿子,都已经会跑了,每天都很热闹。
方秀一以此为契机,接连给温仁宜的手下做成了四个媒,婚期全都定在半年之后的腊月进行。这让方秀一有了很大的成就感,大家脸上的都是喜气洋洋的,把整个村子都感染上了喜庆的气氛。
只有那些锦衣卫们还是照旧,你结你的婚,你生你的孩子,跟他们完全没有关系。方秀一总觉得有些可惜,这几个人容貌身材都还不错,年龄现在也很好,正值青壮年,不结婚生子,简直太遗憾了。但皇帝不允许,她也没办法,甚至在曾经的那么一瞬间,心头闪过一个念头,不如反了算了。
思拙现在有些不满足纺线织布了,他想养蚕织丝。方秀一经过何怀安的开导,再加上本身的开放思想,也不阻拦思拙的发展,跟着思拙一起阅读书籍,找师傅请教,准备拓展思拙的业务,从棉布转向丝绸,或是二者兼营。
方秀一终于想起来,她给连自莘写得退婚信,到现在都没收到回信,也不知道是什么缘故,她真的不希望耽误了平真。
她自己的孩子也是随性发展,但她没打算让别人也都认同和接受。思远继承了何怀安的天赋,但偏偏走了武将的路子;飞羽容貌倾国倾城,却安于后院做一个雕刻师;思拙也没走何怀安的科举之路,反而进军纺织业。只有思朴,不知道能干什么,飞羽只是说了日常,没特别说明思朴有什么兴趣和特长。
时间飞逝,方秀一感觉身边也没什么变化,大家都在照旧忙碌着,水稻和棉花的产量逐年稳中有增,这些侍卫们都快变成专业农人了,每天除了切磋武艺,就是坐在一起交流种植心得。
方秀一看到这种景象,反而有点不踏实,虽然是她希望的局面,但她不太确定,这是不是正确的。万一她帮着他们做了错误的决定和选择,岂不是人生的遗憾?到时候她会不会招致怨恨。
就在方秀一胡思乱想的时候,中秋节刚过,何怀安又一次昏倒了,这一次时间更长,差不多有半天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