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奇痒无比,跑也不能白跑了,先是一通暗器直指凤初九,随后趁人救凤初九的空隙掳了左晓乐就跑。
左晓乐内心里慌的一匹,飞檐走壁什么的她虽然在电视里看过,但那是假的,假的好伐!但现在,现在——
“别乱动乱喊,不然把你扔下去!”娃娃脸一脸凶相,但其实看起来是不凶的,只是那眼中的暴躁十分明显,看的左晓乐背脊一凉,乖如鹌鹑。
鹌鹑左晓乐内心里秉着十二万分的诚恳,祈祷凤初九带来的人可以在自己还须全具尾的情况下把自己给救走,但事实证明刀口舔血的娃娃脸更棋高一着,竟然用了个十分蹩脚的障眼法,就拎着她逃过了几个武林高手的追捕。
左晓乐想吐血。
城郊破庙,鹌鹑左晓乐在威逼之下乖乖交出了痒痒粉的解药,祁翀那张娃娃脸带着笑,眼神却冷的要人命,“看来你并不是乌尔丹的手下。”
左晓乐知道自己刚刚跟凤初九的话他已经听到了,现在就只希望这个祁翀也不是乌尔丹的人了,干笑两声道:“兄台其实你看啊,我们远无冤近无仇,相逢也只是个意外,不如现在为止桥归桥路归路,各自安好都是晴天怎么样?”
娃娃脸脸上的红色疙瘩以眼睛能看到的速度消失,想必痒痒粉的药效已经过了,但也正是因为如此,他愈发觉得这是自己有生以来遇到的最大耻辱,竟然会被一个豆芽菜小破孩儿给坑了!
“不怎么样”
“那你是要替乌尔丹制裁我吗?”左晓乐弱弱的问。
祁翀上上下下把左晓乐打量了一遍,装可怜想让他心软?
“知道它为什么叫夺魂剑吗?”那把不祥的长剑再次架在了离左晓乐脖子0.01米的地方。
“大哥,我们有话好好说!”左晓乐觉得自己都快哭出来了,古代人都不兴讲道理的吗?
“刚那些人是谁?”祁翀想到跟他交手的几人,各个武功都不俗,看路子有武当的也有华山派的,他倒是没想到什么人有这本事能够同时募得这几个门派的高手保护。
“我朋友,她家做生意的,有不少武林上的朋友!”左晓乐回答的谨慎,有点担心祁翀找凤初九的麻烦。
“你这个朋友本事不小,你为什么会说匈奴话?”说话间那人的剑锋离左晓乐的颈动脉只有0.0001米的距离了。
看来凤家确实不容小觑!
“大哥,说来你可能不信,我会说匈奴话,其实是梦里老神仙教的……”左晓乐有点想哭,但又哭不出来。
“少装腔作势!”
“大哥大哥大哥!你看啊,反正我现在是跑不了的,也跑不过,小命儿都拽你手里的,那我们就坦诚一点,你让我死也死的踏实明白一点,我告诉你我是什么人,你告诉我你为什么要杀我好不好?”
“我杀你需要理由吗?”
“……”左晓乐也觉得自己没筹码跟他讲道理,但可以继续引导,在此之前可以先抛点有用的信息出去,“想必你已经知道我其实是个女孩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