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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门是虚带着的,没关,风行知伸手推开。
三人进入院落,这里大部分布置和其他宅院没什么大区别,有花草有水潭,还搭了个凉棚。
让人瞩目的是,那房顶巨大铁箱,箱子漆黑如墨,也不知作何用处。
王涛简单观望了一番:“风兄弟好别致的生活,这样安逸的小居让人羡慕呢。”
“我哪喜欢搭理这些零碎啊,是我家那丫头喜欢搞些花草,我这人懒着呢,能躺着我绝不站着。”说完风行知还扬嘴一笑。
对于风行知的洒脱,王涛是有所了解的,也是回以一笑,想起刚才应门回答的女声,问道:“刚才应门的那位姑娘是?”
“我妹子,她性子皮了点,多担待哈。这位公子是?”
“这位是京都来的麒麟卫,金宓金百户,实不相瞒,这次我俩前来是请你出手相助。”
风行知摆了摆手,说道:“王捕头先别急着说,你头一次来我家,怎么也该坐下喝杯茶,站在院子里像什么话,来,请坐。”
引了王涛二人在凉棚坐下,对后院喊道:“胖鱼,来上茶了。”
听言王涛俩人错愕,后院无人应答,回应他的是一只直飞而来的绣花鞋。
风行知伸手接住绣花鞋,看着双手端着茶具的少女仅用穿鞋的那只脚一蹦一蹦而来。
“都多大姑娘了,还这么急躁,鞋子能乱扔么,快穿好。”
说完弯腰俯身将鞋子套上纤细脚丫上。
接过少女手中茶具,将脸色有些微微发红的她打发走了,摆好杯具上好茶:“这丫头,快被我宠坏了,两位不要介意。”
王涛接话:“另妹也是性情中人,和他的兄长一般,不仅是性格相仿,这脚上功夫未来成就也是不低。”
金公子听言,微微点头认同王涛的话:“单脚蹦来,盘中茶具一丝不动,这个年纪自是不易。”
“你们别夸她,这点东西上不了台面,说说你们的事吧,王捕头,你是知道我怕麻烦的,要是太麻烦就别开口,咱们今天就聊天喝酒,你看怎样。”风行知快口直言说道。
“这。”被这样一说,王涛也不知如何接话是好,看了眼一旁的举杯饮茶的金公子。
沉思片刻后,王涛接着说:“风兄弟,这次事情确实有些棘手,可在轻功身法厉害之人我只能请求你来相助,我信得过你的人品,看这样如何,我先说个前因后果,你再作思量如何?”
“哎,看来还真是麻烦事。我这人啊,老毛病,只要朋友开了口我还真难拒绝,你且说说。”
王涛吐了口气,心中还真是有些担心风行知拒绝的。
随后便让一旁的金公子叙说由来。
事因是这样的,上月京都闵家与梁家新人大婚,黑心郎简季在新婚之夜掳走新娘闵蓉,还打伤了新郎。
这简季江湖人称他黑心郎,也可作黑新郎,被他掳走的新娘,不难猜测会遭受施暴阴辱,甚至性命难保。
不过,让人称奇的是,事过三日简季都会将那新娘放回,这也是江湖人称他黑心之处。
简单一想便知,新婚之夜是亲朋满座,新娘被掳走,消息自然藏不住。
事后新娘又放回,这一来一往之间可是关乎女子声誉大事。
简季如此行事,毁掉的不仅是一个新的家庭,而且原先要结为亲家的两个家族也会留下隔阂。
此事一出,在当时京都闹得沸沸扬扬,闵家与梁家势力都不小,扬言要将黑心郎杀之而后快,而且不少公门和江湖侠义之士,誓言也要将简季绳之于法。
近日听言,黑心郎在扬州地界现身,所以金公子从万里之外京都来到这扬州城,要将那简季缉拿。
简季在江湖行事多年仍安然无恙,一是功力深厚,二是他那来无影去无踪的轻功身法,而且居无定所,就算是暂时知道他落脚也难以将之捉拿。
想要缉拿简季,必要一人在轻功上与其不相伯仲,甚至胜过他一筹。
所以,王涛携金公子前来请求帮助。
在他看来,风行知在轻功身法上定不会弱于那黑心郎简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