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他找上自己有什么事,要是手头上紧,就给上点银子打发了事。
麻衣剑客刘鑫被下人引来,被请坐下后,刘鑫便直接说道:“白公子,请问你那把折扇在何处遗失?”
“折扇在何处遗失?”本来就醉熏熏的白吉被这一问,脑经都有些转不过来了。
“就是沁月姑娘赠来作进楼凭证的折扇啊,你可知是在哪里遗失?”刘鑫耐着性子再次问起。
提及沁月,白吉的酒醒了几分,回道:“我要是知道在哪里遗失,必定会挖地三尺也要把折扇找回,可是我不知道遗失何处啊。”
刘鑫心中有些明了,说道:“我知道白公子扇子可能遗失在哪里了。”
白吉听言,撑着桌子而起,急促问道:“哪里?”
摸摸自己腰间,刘鑫脸上有些黯然说道:“可能就在花满楼中,今日我进了花满楼,只是听了沁月姑娘所奏一曲,便心神荡漾,对她生起爱慕之情。在离开花满楼之后,我才发现怀中折扇不见了。”
“据你这么一说,是那沁月姑娘将我们折扇收回了?可是她为什么这么做,折扇上带有我们肖像,也不好另送他人啊。”
“我想,是我们没有打动沁月姑娘芳心吧,哎。”
听后,白吉猛的拿起酒壶往嘴里猛的灌酒,这架势是非要把自己喝个伶仃大醉不可。
看白吉喝得痛快,刘鑫心中苦闷,也拿起酒杯自饮。
就这样俩人以酒会友,都喝得大醉。
第二日,俩人酒醒后便相约一同前来花满楼,誓要沁月当面说出缘由,要不然他们心中不甘。
也就如此,风行知和白吉二人相遇在这小小渡口。
刘鑫不认识风行知,但看白吉脸色好像和这人有些过节。
他与白吉算是同命相连,又有一晚同饮同醉的情谊,打算给白吉出头。
刘鑫踏步上前,言道:“这渡口小了,还请移步。”
风行知嘴角轻扬,回道:“是小了点,但行走俩人也够用。”
“我的剑长了点,就不够用了。”
看来不能简单的过这渡口了。
风行知看着眼前挑起事端的剑客,又看看他身后的白吉,心中明了。
风行知将背后的李钰紧了紧,说道:“剑能横着,也能竖,你的剑抽出来我想会是竖的。”
这竖字,音同输字。
“我的剑,竖不了!”
刘鑫说完便拔出后腰钝剑。
江湖人江湖事,往往是这么简单。
刘鑫剑指风行知,说道:“放下那丫头,我出剑从来不占人便宜。”
“不用,你出剑便是。”
被风行知如此看轻,刘鑫心中也恼,挥起钝剑迅猛刺来。
剑刃虽是钝的,但剑身带起的风声让风行知不容小窥。
他以极快的身法避开这一剑。
那剑随身走,身法快但剑也是不慢,一直跟随风行知的身影。
十招过后,风行知脚尖点地,身形拔起数丈之高,由上至下,朝刘鑫以万钧之势攻去。
刘鑫眼中凝重,全力在头上挥出一张剑网,用于拦下风行知这一击。
可是他这准备阻拦的剑势落空了,那风行知坠落一半之时,便在空中折向另一侧,如此高明的轻功,刘鑫也是第一次见到。
刘鑫强改剑招,准备给要落地的风行知重重一击。
哪知,那风行知在空中如同飘叶,钝剑又是落空。
也正是这个机会,风行知脚尖在钝剑上一点,身形飘荡到了刘鑫身后。
刘鑫看着竖着插在地上的钝剑,双眼渐渐失去了神采。
“仅仅只是一脚,我就拿不稳这把伴随自己十年的剑了。”
风行知没有对刘鑫再作理会,沿着渡口向自己的船走去。
行至途中,对胆颤的白吉说道:“别再拦我路了,华发布行少东家还入不了我眼。”
白吉哪还能说什么,连连点头称是。
上了船,将背后一脸兴奋的李钰放下,准备起船回家,那刘鑫追了上来问道。
“能否留个姓名。”
“风里的人,风里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