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如此炎热,晚上不洗一洗,身上好不舒服。
在看到院中俩人后,他们长发都还带着水气,显然是刚才在房中沐浴过。
倒是把这茬忘了,家里的一些物件外人第一次还真用不来。
风行知拍拍李钰,说道“胖...额,钰儿,去教下沁星使用客房浴室里的东西。你那柜子里衣服不少,拿一套给沁星。”
李钰嘟起小嘴,显是不情愿。
又要自己上药,又要教她洗澡,还要穿我的衣服。来我家住还要我伺候,真是岂有此理。
纵使是多不情愿,但风行知的话他还是会听的。
李钰领着沁星来到客房浴室,指着头上莲蓬头,又指了指身前的把手,“吶,这就是洗澡用的,将这把手拧下,上面这就会淋水下来。”
说完指着一旁的马桶,“这个是用来方便的马桶,你坐在上面方便完,拧下上面的把手,就会有水将东西冲走,懂了吧。”
沁星接受新鲜事物显然没有那么快,脸上还带疑惑。
往日里洗浴,沁星都是以浴桶盛水,然后人再泡在里面。突然接触这种新的洗浴方式,沁星还要点时间适应。
“真笨,我示范给你看,你站在这莲蓬下面不要动。”
李钰小眼神带着些许精光说道。
沁星依言站在莲蓬下面,双眼好奇看着李钰。
李钰小嘴微翘,将把手拧下。
“啊!”
头顶突如其来的水流将沁星吓得一跳,因身上带着伤,躲避的也不快,一会功夫就将身体打湿。
“呵呵呵,看吧,就是这么简单。”
沁星知道自己是被捉弄了,气的鼓起腮帮,用衣服圈住接着流水,向李钰泼去。
李钰丫头刚占了便宜,心里正乐,得意忘形之下也没来注意,身子被水泼个正着。
这回轮到李钰心里恼了,这刚换的睡衣被水打湿,等会睡觉又要换。
两丫头怒目相对,似要在这浴室中打上一番水战。
在外头的风行知,听到客房里传来沁星的尖叫声,以为那两丫头又要动手动脚,便起身走了进去。
“我说你们俩丫头能不能安生点,再闹下去,今晚俩人都睡院子里吹凉风。”
风行知来到浴室门口,看着眼前相互瞪眼的俩丫头说道。
沁星虽说身上湿了,但还穿着外衣,没什么不妥之处。
但李钰这丫头身上仅是穿着单衣,被水一打湿,衣服都黏在身上,胸前那两坨映入眼帘,而且那凸起的两点格外引人瞩目。
这一幕把风行知搞得格外尴尬,他轻咳了声,收回目光,转身向房外走去。
如此一来,李钰和沁星也没对峙下去了。
李钰看看自己胸前,呀的一声双手捂住,也转身离去。心中暗恼,风哥见着就算了,他又不是没见过,被那丫头看见,可就吃亏了。
沁星看着捂胸离去的李钰,又看看自己胸脯,嘀咕着“大一点有什么了不起,我姐姐的比你还大我都看过,不仅看过,我还摸过呢。”
院中躺椅上的风行知看着急急回房换衣的李钰,摸摸耳根,口中也嘀咕着:“这丫头,连贴身小衣都不穿,算算日子,她也快十四了吧,看来发育的挺不错啊。”
...?...
扬州城,百花街。
此地名为百花街,不是因为盛开鲜花,而是妓院花楼在这条街如同百花绽放,里面的姑娘更是千姿百媚。
百花街可是这扬州城的风月场,销金窟,扬州城被戏称为胭脂城,一半功劳要归于这条街。
这条街上,有一家名为万紫千红阁的花楼,相比其他花楼,这里稍显清净,不过进出此阁的人不是马车相迎,就是抬轿相送,多是富贵达人来此。
阁楼顶层,一书生拿着笔,在书案上作画,他画的是位女子,女子身穿粗布麻衣,头上发丝也仅是简单用木簪盘起,看那脸上,这女子笑得很和蔼,很亲切。
画完,书生停下笔,拿起一旁酒杯一饮而尽。
喝酒后,书生再看自己杰作,越看越是恼怒,越看越是气氛。
恨从心来火在眼烧,书生一把抓起桌上画卷,喘着粗气用力撕扯,直至纸张成为碎片。
如果风行知在这里的话,便会认得,这书生便是白天花满楼外,主动上前来给杨斌问话的言平。
撕扯完后,言平双手撑桌,咬牙喘气,一脸狰狞呵道。
“为什么?为什么要让我再见着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