沁星,我已经打听到你姐姐下落,相信不久你就能见着她了。”
沁星听完,喜形于色,“谢谢风哥,我这就回房了。”
和李钰闹了一天,总是听她说风哥长风哥短的,现对风行知也下意识称呼为风哥了。
看着一脸笑意回房的沁星,李钰脸色不好看了,像是自己专属东西被别人占用了去。
风行知拍拍她小脑袋,笑道:“看你这小嘴嘟的,能挂油瓶了,收拾一下睡觉去。”
李钰耍上性子不依,仍是不动,搞得风行知头大。
在外和人斗心思,斗功夫,回家还要搞定俩丫头,风行知不由得想起玉兰那句话:女人不懂男人,就是天大的罪过。
对此,风行知也没太好办法,只有说道:“我想救回沁月也就这两天的事,等人救出来了,沁星也自然会离开。”
李钰眼球轱辘一转,脸色好了点,说道:“还有,不能把她姐姐带回来。”
“好好,答应你行了吧。”
听后,李钰手指边把玩耳旁鬓发,边回房了。
风行知摸摸耳根,也回房洗漱后躺下。
在床上的风行知没有入睡,脑中还想着事情。
现在事情已经明了,沁月遭言平掳走,现在又到了简季手中。
简季带走沁月无非是贪那万两黄金赎金,他四处奔波,要有钱财傍身。现在特殊时期,抓捕甚严,更少不了银子。
看来救人,要在那华发布行少东家身上做文章了。
其实风行知不是没想过直接去找总捕头王涛,以王涛的为人,定会答应一起救人,但是那麒麟卫金百户可不会这样想,她的眼里只有简季。
风行知不想到时候将王涛弄得不好做,让朋友为难的事他不会为之。
想了下明日该如何行事,风行知也渐渐进入梦乡。
...?...
翌日,白府中。
“哐当!”
一具价值不菲有人高的花瓶被推倒。
“你这逆子,你居然要为了一个风尘女子去抵押店铺,平日里如何纨绔,我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现在你是要动家里根基啊,看我今天不打断你的腿。”
一员外模样男子,手拿棍棒,双眼冒火,喘着粗气喝骂道。
“爹,沁月姑娘不是那样女子,我是真心爱她的,要是没有了她,我宁可变成瘸子。”白吉硬着头皮顶撞道。
“好好好,那我今天就把你腿打断,看你还敢不敢出这个门,还敢不敢去寻花问柳?”
说完,白父举着棍棒追赶抱头逃窜的白吉。
“老爷,别再打了,吉儿会听话的,你就这一个儿子,要是有个不好,以后怎么办啊?”白母上前拉住白父,苦苦说道。
白父正在气头上,怎能罢手,“你放手,平时就是你惯的,你看他现在成了什么样子,要不是有人私下告诉我,这逆子就要把店铺抵押出去了。”
白吉嘟囔着:“也就是抵押而已,以后再赎回来就是了。”
这一句如同火上浇油,瞬间白父脸色通红,红过猴屁股,他怒喝:“逆子,今天你这腿非断不可。”
白母见事不能善了,急忙对白吉挥手道:“吉儿,快走,你快走啊。”
白吉平日里就怕他爹,现看他爹这种表情,哪里还敢待去了,他可不想真当个瘸子。
急忙跑出白府,白吉喘了口气,随后摸摸身上袖袋,心中暗糟,“走得急,银票忘记带上了。”
随后转头看向自家大门,白吉想起刚才父亲模样,打了个哆嗦,想着“现在怕是不好回去,只能先找朋友筹点。”
白吉伸手向门内小厮招招手,后在他耳边吩咐了几句。
小厮点了点头,便办事去了。
而白吉双袖一甩,朝揽月楼走去。
到了揽月楼,报了自己名号,便被伙计带进一处阁间。
阁间高雅大气,里面摆饰无一不是精致,而且非常舒心,大到桌椅,小到碗筷,都是精心放置。
揽月楼的设计与经营几乎是出自风行知,没办法,拥有知识差的便利,多少会为自己谋利。
白吉算是揽月楼常客,而且还有张黄金贵宾卡,贵宾卡可是纯金打造,不仅造价昂贵,也是身份象征,整个扬州城拥有黄金贵宾卡的也不多。
其实那张黄金贵宾卡是送给华发布行东家的,也就是白父,白吉好面儿,就拿来用了,时常在揽月楼宴请好友。
揽月楼中有些菜肴拥有贵宾卡才能点餐,而且贵宾卡还能给上折扣,甚至先行记账都行。
白吉在主座坐下,唤来伙计点了一通佳肴,便在那等待,他嘀咕着:“这吃穿住行,吃排第一,爹他非得看中布行干嘛,周转点银子开上这样一家酒楼多好。”
呵,这纨绔败家子真是坐着说话不腰疼,也不想想自家老爹那布行的生意做到楚国各大城中,是多么不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