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牙。
“喜欢,我就知道姐姐最好了,第一个刺绣就给我,我要将它保留着,不用也不洗。”
“傻丫头,以后姐姐还给你做更多呢,衣服也帮你制作。”
“嗯,谢谢姐姐。”沁星说完便上前搂住沁月脖子,脸蛋贴着拱了拱。
沁月笑着将闹腾的小丫头推开,趁着天色还早,她还想再做一块。
见沁月又拿起一块绣帕,阿香问道:“小姐,你这块想要绣什么?”
沁月看着绣帕,也想着绣什么好呢,表情不禁有些发呆。
她脑中想起了风行知,又想起了那一夜,不自觉的脑中浮现出一匹奔驰骏马,那匹不知疲倦的骏马在浅溪上踏浪。
想着想着,沁月脸上不禁得有些发烧,身体发热。
见沁月愣在那不说话,阿香又是问了一句。
沁月从思绪中出来,摸摸脸颊,“就绣一匹骏马吧。”
阿香嗤笑一声,“是送给心仪公子吧。”
沁月也没作否认,她心中对风行知也是有丝丝喜欢的。
随后,她似想起了什么,向阿香问道:“阿香,男女行房后,如何查看自己身子有没有怀孕呀?”
“这?如果事先没防备的话,应该会有呕吐,食欲不佳迹象。”
阿香也没生育过,只能将自己知晓的经验说出。
沁月若有所思的哦了一声。
一旁的沁星眼睛瞪大了,“姐姐,你要怀宝宝?”
沁月羞红着脸拍了她脑袋,“什么怀宝宝,只是好奇问问,女儿家不都要经历的么?”
阿香听到这句,脸上落寞下来,脸上暗疮留下的疤痕都暗淡几分。
是啊,女儿家都要经历,可是我没有经历过,以后也不会有这样经历。
院中的种种被院外树上的风行知看着,也听着。
他在那摸摸耳根想着,是啊,那晚是没做啥措施,好像几次都是在里面射的,也不知道那天是不是沁月安全期,过段时间给她把把脉,要是真有了,自己怎么都要作男人担当。
......
傍晚,城郊路旁一间小酒楼。
酒楼不大,也就几张桌子,菜品也少,都是些家常菜。
来这里吃饭多是些底层跑江湖汉子,赚些力气钱后,点上些酒菜打打牙祭。
几杯酒下肚,这些江湖汉子们便大声吹嘘起来。
“我最近在城里听到个很是隐秘消息,说出来你们肯定吃惊。”
“快说快说,什么消息?”
“那花满楼沁月姑娘和简季的事你们知道吧。”
“哎,我还以为什么事呢,大惊小怪,现在茶馆里都在说这事,你还当什么隐秘。”
“我要说的不是这事,你们听我慢慢说来,那风里刀救出沁月姑娘,沁月怕自己遭贼人掳走过,而遭嫌弃,便说出了一个秘密。”
“哦?什么秘密?”
“咳咳,我这碗里怎么空了?”
“来来,酒我给你倒上,你快说什么秘密?”
“那简季被称黑新郎,其实是他自己想做新郎官做不成,只能看不能真枪真刀的上,你们说阉人能对女子作什么,难道用手指么,哈哈哈...”
“那简季居然是个阉人?是不是真的啊?”
“怎么不是真的,我有个亲戚就是城里给花满楼送菜的,沁月还说.....”
酒店中这些谈话,就是金百户放出消息所致,只是没想到传的这么快,都已经传到城外来了。
酒店角落一张桌子上,坐个普通农家样貌汉子,他双手拽紧,双眼通红,咬紧牙关绷紧腮帮。
缓了下情绪后,他松开双手,一团沙尘从手中滑落,显然方才将手中酒杯捏的粉碎。
这人有如此反应,想来他就是简季了,只是不知道用了什么手法,又换了一张脸面。
简季听到这消息,也没了心思继续吃饭,扔下碎银出了酒店。
看着不远处的扬州城,他咬牙吐出几字,“沁月,我必杀你。”
简季有这般言行,想必那麒麟卫的金百户所言不虚,他还真是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