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 风行知不以为意,“你得了意外之财会到处宣传么?再说现在东西也不在我手上,那东西已经被刘起夺取,为此,我还和他打了一场,只是他手段厉害,斗不过他,今日秦淮河上不少人见着,不信的话大可去打听。”
李晓龙拍桌而起,身前好好的实木桌子被一掌拍的垮落在地。
“刘起!我当你是朋友才与你说出美玉之事,没想到你居然在背后阴我,真觉得我李晓龙好哄骗不成。”
风行知心中发笑,你不就是好哄骗嘛,刚才那些话只要多点心眼,便也会知道事情蹊跷。
“你求美玉中的宝贝,我想出口恶气,那刘起将老汉一家全都灭口,又抢了我,这委屈我忍不下,来找你便是想联手对付他,还有,那宝贝可是一本绝世秘籍哦。”
听了这话,他心中对刘起更是恼了几分,心中想着要是我得了秘籍,义妹刘小芬就不是我对手了,再将她打败,提起结亲的事不就成了么。
不一会,他脑中似想到什么,转身对身后一个手下说道:“我记得和刘起喝酒那晚,是你在一旁伺候吧。”
那人全身抖着,脚下发软,连连求饶,“舵主,我知错了,以后再也会乱说,再给我次机会...”
不等他说完,李晓龙一脚将他踹出三丈外,“将他牙全都拔了,一颗一颗的拔,再挑了手筋逐出蛟龙帮。”
左右听后,依言做事,一时间惨叫声响彻这家客栈,不少住客从床上惊醒。
...?...
秦淮河一处码头,一条大船看其模样正搁浅维修,桅杆上被晚风吹荡的大旗上,由莲花包裹住一个大字,刘。
刘起的大船被风行知踏破船底,再行驶江水中已是不行,便停靠在此处。
今日在风行知逃离后,刘起便写信将此事告知家族,望族中来人援助,对付轻功卓越的风行知,他束手无策,要是不占地利,怕是还斗不过他。
所以便在扬州留下,一边打听风行知下落,一边等待援助,他今日派人寻到风行知住宅,得知那里已经人去楼空,自己也是做着防备。
“什么人!?”
一声大喝,将夜晚宁静打破,大船上刘家下人连连跑动,汇集再船头,用长弓臂弩对准船沿处的黑衣人。
黑衣人一脚在地,另一脚做二郎腿架起,像是显示自己轻功不凡,看其装扮,全身上下只露出两只眼睛,腰间挂一酒葫芦。
要是风行知在这里看见,肯定会扶额摇头,连道所托非人啊。
这个酒鬼张真是不靠谱,都一身夜行装扮了,将酒葫芦暂且取下不行么,万一被人认出,风行知策划的这出戏就演杂了。
数十箭矢相对,酒鬼张不为所动,说道:“叫刘起出来,我妙手空空金猴儿有买卖和他做。”
其实不用他说,已经有人前去告知船上来人,不一会,刘起从人群后走上来。
“不知妙手空空大驾光临,是想做什么买卖,还是看重我这船上什么物件?”
妙手空空金猴儿在江湖上名声不弱,做过几件响亮之事,听说还去过烟谷峰行偷窃之事,他偷的也不是什么要紧的东西,只是几件烟谷峰女弟子贴身小衣。
这烟谷峰是楚国顶级门派之一,和药阁地位相仿,事后得知金猴儿所为,下令满江湖搜查他的下落,放出话要砍他两只手,这件事在当时江湖上闹得沸沸扬扬,有人说金猴儿不知死活,也有人说这人是个风流种,烟谷峰的女人也敢摸,有骨气。
酒鬼张将葫芦拿下,掀起一点面罩嘬了口,又从怀中拿出那本金策,“这东西你识不识货?”
刘起见他手中之物,心中咯噔一下,这金策怎么会在他手上,然道他是风里刀的人?
他直言问道:“是风里刀让你来的吧,也好,只要将这金策交给我,我便不再追究他了。”
“哟,看来你和风里刀还真有过节,今天我碰见他,也是问我是不是刘起派来的,啊呸,我金猴儿混荡江湖,怎么能受的他人指手画脚,一句话,这东西你是买不买?”
酒鬼张演技上来了,语气与动作都做得有模有样。
刘起听后也是疑惑,难道此人不是风里刀的人,金策是他妙手偷来的?事情有些突然,将他拿下便一切都清楚。
心中落定后,他便说道:“好,你要多少银子?”
“十万两!我金猴儿做买卖谢绝还价。”
刘起被他狮子大开口搞的气闷,十万两可不是小数目,他一年花销也才万两,哪有银子给他。
酒鬼张见他踌躇不语,便说道:“原来刘家长孙也是穷鬼,废我口舌,江湖再见。”
说完便后翻离开了船只,向远处奔行,只是速度不快不慢,还不时回头看看。
刘起哪容的酒鬼张就这样轻易离去,大手一挥喝道:“追!”
随后他捻起手决,甲板升起块尺来方圆的木板将他托起,从船上飞出,向酒鬼张追去。
御物飞行,术士常用手段,只不过速度不快,也难以持久。
酒鬼张见船上人追了上来,嘴中嘿嘿一笑,暗道接下来就是风里刀表演时间了。
他走的这条路,也是风行知领着李晓龙一众行来之路,两队人马遇上只是时间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