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于若是白银卡的话,一次只能最多兑换一百灵晶,再多,就得等第二天了,可以说是极其麻烦,这也是之前司徒公给司徒男换白金卡的原因。
兑换完毕后,司徒男朝着之前祯庞说的酒楼的方向走去,同时向路人打听这王城中出名的酒楼。
接连问了几个人,都说这司马王城中最为出名的酒楼是“茶罢楼”。
司徒男听了,笑道,“茶罢楼?有意思,我就去这茶罢楼看看。”
“得嘞!”司徒男话音一落,身旁不远处突地有一人高声喊道。话音刚落,这人就已经来到了司徒男的面前。
“这位公子,可是准备去茶罢楼吃酒?”
司徒男看着面前这身影,心里凛然,好快的速度!面上倒是带着笑意问道,“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这位公子别多想,我只是这茶罢楼的伙计,专来这城门口等那些刚来咱司马王国又需得吃酒的贵客。这不,一听见这位公子说想去咱茶罢楼看看这不就冒了出来,想着给公子带路嘛。”
“哦?你确定你只是这酒楼的伙计?”司徒男听了,不禁有些意外。这人修为至少个入室境的高手,怎么会只是一个酒楼的伙计呢?
这人笑了笑,“当然,伙计只是一方面的,没贵客来的时候我就是这酒楼中的一个掌柜的,有贵客来时,我当一当伙计又何妨?对了,还没做自己介绍,鄙人茶罢楼掌柜的兼伙计,司马启昭。”
司徒男听着这人的介绍,心中一动,司马启昭?随即拱手道:“原来是启昭兄,在下图南,不知启昭兄可否是这司马王室之人?”
司马启昭摆了摆手,“旁系而已,算不得王室中人。不说这个,看样貌我是比你痴长几岁,那我就冒昧了。图南贤弟,可否赏光,咱们茶罢楼一聚?”
司徒男听了点头道:“好,既然启昭兄相邀,小弟就却之不恭了。”
司马启昭听了之后,笑了笑,带着司徒男向着茶罢楼走去。
其实要说的话,带路什么的并无必要,毕竟茶罢楼作为这司徒王国中酒楼的龙头产业,只要你站在那里,眼睛不瞎,都能清楚的看到“茶罢楼”三个大字。
而司徒男在跟着司马启昭的时候,也在思索,这人为何对自己如此殷切?他是看出了什么?
……
既来之则安之,司徒男洒然一笑,俗话说得好: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何苦纠结呢。
司马启昭看着司徒男莫名的笑了笑,疑惑道:“图南贤弟,因何发笑啊?”
司徒男笑道:“小弟我初来乍到的,一下子就碰到启昭兄这么一位贵人,喜不自禁呐。”
司马启昭失笑道,“哟,怎敢呐,图南贤弟才是贵人才是。看,茶罢楼到了。”
司徒男闻言望去,之间面前这楼阁亭台,坐落在闹市之中却又透出一股清净之意,不禁啧啧称奇。
“启昭兄,你确定带我来的这是酒楼而非茶楼?怎的如此清净?”
司马启昭听了,笑了笑,然后说道:“哈哈,从图南贤弟这话我更加确信你是刚来我们司马城了。至于这酒楼的奥妙,咱们进去就知道了。”
说着,司马启昭一马当先的走进了茶罢楼,司徒男看了看,也跟着司马启昭走了进去。
当进入茶罢楼之后,司徒男不禁赞叹一声:大手笔!只见周围人声鼎沸,好不热闹。
同时听着司马启昭说道:“不满图南贤弟你说,咱们这茶罢楼当初建造的时候就是准备做茶楼的,可一直以来这茶楼的生意都不怎么好。正巧这时来了个游方的高人,说我们这名字取得不对。”
司徒启昭说着,对着周围聚集过来的伙计摆了摆手,让他们不要过来打扰。接着又向着周围的食客拱手行了个礼。
然后接着对司徒男说道:“当时那高人是这么说的,‘茶罢楼,茶罢楼,既然都茶罢了,还喝什么茶?不如改成酒楼!’就这样,茶罢楼从茶楼变成了酒楼,这生意倒是一天天的好了起来。至于这楼内的隔音阵法倒是就这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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