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上擂台之后,司徒男发现周遭的景象还是与当年相近,数十个圆形擂台彼此遥望,各式攻击打斗正在这一片区域上演。
此时司徒男走上擂台,然后便开始打量着对方。
那人想来也是想着现在应该在言语上压迫对手,于是笑着对司徒男说道,“要不你认输吧,我觉得你打不过我!”
那人说完,结果却发现司徒男并没有搭理他,不由得开始讽刺道,“哟,这会儿装高冷了?刚刚在那死乞白赖想要进登堂中期擂台的时候,我可看见了!”
司徒男听之人如此说道,不由得满脑黑线,就这么一会儿这件事就传开了吗?
“我解释过了,那是个意外!”
中间那裁判看这二人还没开打便已经开始了口舌上的交锋,不禁暗赞,“果然天才就是天才,竟懂得攻心之道。”
“好了,两位参赛者,让我先来给你们讲讲规则。擂台规则其实很简单,不得升空超过五米,不得跌落擂台之外,不得使用外来道具。直至一方认输或违反规定,方才结束比赛。”
说着,那裁判便是跳下了擂台,然后喊道,
“登堂后期擂台赛,司徒男对战河图,现在开始!”。说完,此人便是退到一旁,静静地看着司徒男和河图。
那名叫河图的人见状,不由得喊道,“哎,你不是裁判吗?怎么下去了!若是中间有什么差池怎么办?”
“我虽是裁判,可我的作用只在于宣读规则和判定胜负,至于其他的,擂台场上,若不认输,场上生死不论!”
河图听见规则是如此,便是转过头来看向司徒男。此时的他还想要再开口羞辱司徒男几句,正所谓不战而屈人之兵,他想来也是“懂”些兵法的。
可是当河图回过身时,却发现并不见司徒男的身影,不由得一愣,“这是咋了,人呢?跑啦!”
就在这时,他听见身后传来一股暴虐的气息,随后又是一道声音响起,“天马流星拳!”
河图顿时精神一凝,他知道司徒男已经乘他转过身去的时候,移动到了他的身边,此时不由得暗骂一声,“卑鄙!”
河图见已经来不及闪躲,便硬着头皮接下这一击。同时尽可能多的将灵气移动到身后,以此来暂做防御,毕竟由于时间太短,河图就是有一些护体技能此时也是用之不出。
“砰,砰,砰……”
一连串的击打声在河图的背上响起,等他完全的承受了司徒男的攻击后,默默感受了一下,不由得冷笑道,“你这攻击,未免弱了一点吧!”
司徒男闻言,微微一笑,“是吗?而且,你不看看你现在在什么位置吗?”
河图闻言冷笑,“你以为我真的傻吗?当真以为我不知道我此时要掉到场外了?哼,老子会飞!”
说着,图南便是脚在空中一点,明明没有任何东西给他垫脚,却也让他仿佛踩到什么东西一般,向着司徒男冲来。
场外有人正注视着司徒男与河图的战斗,此时见此情景也不由得惊呼道,“快看,那人竟会凌空踏!”
临空踏算是身法技巧中较高的一种,与凌波微步的踏水而行极其相似,甚至还要高上一筹。
毕竟水面的浮力,还是要比空气的浮力打上许多。并且相比于水这一有实之物,空气要显得更为虚无缥缈,这技法的掌握也是更为困难。
此在所有擂台中央的一个类似于评委区域的地方,聚集了许多梦岚学院的监督选拔进行的人,此时他们也是被这突如其来的惊呼声所吸引,随后便是看到了司徒男和河图的战斗。
这一看之下,几人不由得脸色一变,“那人怎么是登堂中期的修士?他为何会出现在登堂后期的擂台上?”
“就是,到底是何人如此不负责任?竟作出如此事情。”
前几日给司徒男徽章那位中年男子也在其中,此时他脸色难看的说道,“是我!想来那日因为一些事情,我拿错了徽章。”
“哎,李兄,你怎么会出现如此失误,若是大人知道了,你岂不是又要遭受一顿责罚。”
“事已至此,一切过错我来承担,只不过这擂台赛毕竟已经开始,也只能将错就错了。”
……
此时的司徒男虽然能够猜到对方应该只掌握了凌空踏的第一层,“凌空一踏。”
这一境界只能在空中踏上一步,但即便如此,以登堂后期的境界掌握如此技巧,也是让得司徒男很是惊讶。
正是因此,司徒男便是没能及时将图南体内说隐藏的暗劲发动,使得他刚刚的那一计“天马流星拳”显得过于孱弱,基本上可以说是没有一点杀伤力。
不过若是司徒男此时再将那股暗劲发动,凭借对方高出一截的境界,虽然能够伤到对方,但却不能对战局起到太大的作用,所以司徒男此时便是选择了暂时隐忍不发。
不过司徒男倒也没太在意之前的这一击,毕竟若是一招不行,再补上一招就好。
看着朝自己冲来的河图,司徒男随即便是身形一动,想要再度绕到对方的身后,同时将精神力探出,双管齐下,想要使得对方在想要反应的时候被自己的精神力锁干扰,从而无法作出反应。
只不过司徒男一时之间倒是忘了一件极其重要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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