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平觅得了好儿郎?”
德音听后,皱着一张小脸,缓缓开口道:“还没呢,不过姨母到觉得那些男儿皆比不得太子哥哥惊才风逸,有文武之才,而她又不舍我远嫁。”
皇上点了点头,“嗯嗯,姨父和你姨母啊,这到想着一处去了。长平觉得你太子哥哥,如何呢?”
德音用右手撑着自己的脸,看向桌上的糕点,略敷衍地答道:“太子哥哥待我甚好,我亦算是欢喜太子哥哥的。不过,母亲膝下唯有长平一个女儿家,长平还想在母亲身边多侍奉几年呢,等长平及笄时再做他想。姨父,您怎么又问长平这些啊,您说长平还是小孩子的,小孩子才不嫁人呢,再说姨父舍得吗?”
皇上温和地看着面前的德音,笑了笑,到是着些调侃地意味,开了口:“是姨父之错,长平尚且年幼,想于你母亲面前再待几载算是再合适不过。叔父不提了,你最喜御膳房的点心,来尝尝这新鲜的花样。”
德音用着手帕从玉盘中拿过一块糕点,便开始大口大口地吃了起来。吃完了一块糕点后,才想起来了正事,“姨父,怎用的是淑妃娘娘的名来唤长平啊?”
“哎,长平还不知你姨母吗?最是多疑,朕若在玲珑宫门口召你而来,朕与你都免不了她的一阵训教。”
德音吃着第二块才吃完,便已经笑的岔了气,随手拿过桌旁的一盏茶才平了下去。
“姨母就是这样,害我每次去都是心惊胆战的,姨父那是没瞧见,我每次从玲珑宫出来都是长吁短叹的。到是,说于此,长平亦是最羡姨母和母亲的,不过,怀国有谁不慕啊?”
话毕,德音看着手中的方帕,似乎又想起了什么,又说道:“对了,姨父,您看这一方帕还是我新得呢,是母亲亲手为我而绣,连父亲都未有,哥哥们亦无。”一股炫耀之意。
“你啊,仍和幼时无异,都是爱说些哄人的话来,叫人听了开心。”
“姨母刚也和长平这么说呢。诶呀,我忘了母亲那儿还等着我一顿训呢。”德音说完,又拿起糕点,待吃完第三块糕点,再喝了一口茶后,摸了摸自己的肚子,突然说起。
“朕看你啊,是已吃腻了这糕点,你自小便是如此,而今看来还是未变。”
“看来长平又被姨父识破了,然,今儿可不是,姨母给我母亲告了状。说长平欠缺规矩,还得跟着嬷嬷好生学学,不可堕了外祖和父亲的名声。这才有了母亲训教一事,可长平寻常仍算仪静体闲、文静识礼之人的。”
“既是姨母和母亲的训诫,长平还是早归,于你母亲那里听听劝教。”
“谢姨父,长平告退。”
皇上见长平离去,仍静坐片刻。
“秦康,朕记得淑妃是个极爱干净之人。”
即吩咐秦公公留下,一并撤去糕点茶水,将一切收拾妥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