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震鸣,我知道你在外面做生意难免要逢场作戏,可你不能把外面的麻烦带到家里来,更不应该让麻烦找到学校去。如果不是恰巧明宇他妈去找诗韵,看到那个女人在办公室门口东张西望就问了一句,那女人可能就要直接冲进去丢人现眼了!你知道学校这个环境很闭塞,要是被那些人听到些风言风语的,你叫诗韵以后怎么做人。”
周明辉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年纪,只是听到韩明宇父亲说的那些话,他已经能猜到大概的内容。他父亲在外面有女人了,而这个女人今天竟然还找到学校去,想逼迫母亲离开父亲。
他不会单纯的认为父亲这样的男人在外面不会拈花惹草,他也不相信父亲能够清高到对所有投怀送抱的女人视而不见,但他相信父亲不会把那些肮脏的事情带回家里。
可是父亲这是怎么了?他怎么能让那种女人跑到学校去找母亲?
“她说她叫什么?”
“叫什么?你和那个女人连孩子都生了,你竟然问我她叫什么?”
周明辉脑中轰隆一声,他仿佛看到父亲伟岸的形象瞬间崩塌。但他又试图劝说自己,哪一个成功的男人不会在外面到处留种?父亲只是和那些成功的男人一样而已。
“修文,这你可就冤枉我了。”
“我已经去见过那个孩子了。要不是明宇他妈骗那女人说诗韵出国参加学术交流了,那女人还得去学校闹。”
“哈哈哈,修文,你别激动,你真的误会我了。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对诗韵是什么感情,对明辉是什么态度。”
“你那么多应酬,保不准哪个女人多留了个心眼,给你留了个种。”
“我还是那句话,不可能。诗韵说不想生第二个孩子以后,我就去做了手术。这个世上除了明辉,我不会有第二个孩子。”
“真的?可是手术也不是百分百有用的,总有漏网的。”
“我有定期去检查,医生说了,没有。没有就是没有,很安全。”
在周明辉心中轰塌的形象再一次屹立起来,甚至比之前还要伟岸。他忍不住暗叹,不愧是他的父亲,不愧是真男人。
周明辉慢慢蹲下身子,悄悄露个头去看楼下客厅里的父亲和韩明宇的父亲。
父亲坐到了沙发上,韩叔叔坐到了他的右手边。父亲的行李箱就放在一边。
“修文,我不敢说大话,在外面我做不到一点错误都不犯,但为了让你放心我会去和那孩子做个亲子鉴定。不过说出来不怕你笑话,诗韵她不让我碰她,可我是个正常男人,总会有需要解决的时候。再喝点酒,有人撩拨一下,顺势发泄那都是不可避免的。”
“非礼勿听。”
韩文修摆了摆手,示意周震鸣不要再说下去。可周震鸣就像是好不容易找到了一个宣泄口,像个深闺怨夫似的偏要拉着韩文修继续说。那样子,竟然让周明辉感觉父亲有些可爱。但他也深刻地意识到父亲是真的很爱母亲,而且这辈子只爱母亲一个人。
这让他感到很骄傲,又很幸福。他是父亲唯一的孩子,他也会像父亲一样此生只爱一个女人,只爱像母亲一样值得爱一辈子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