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阿保机、述律平、耶律曷鲁三人在前面疯狂地奔跑,刘守光骑在马上,在后面紧追不舍。
追赶并没有像逃跑那样紧迫,反而显得很是悠闲。燕王世子嘻嘻哈哈的,仿佛是在参加一场集体围猎活动,又好像是在玩一场非常令人兴奋的游戏。
“跑!跑!跑呀!”刘守光大笑着向前面奔跑着的三个人喊道。
“别回头,快跑!”即使到了最后的时刻,女人的心中依然充满了活的希望。她性格坚韧,从来没有放弃一说,在生命面临最大危险时,当然更不能放弃。
耶律阿保机和耶律曷鲁两人,一左一右地跑在女人身边,听了她的话,都迈开长腿拼命地往前跑。当然,他们的双手都被反绑在身后,奔跑的速度远比骑兵慢很多,而且两个男人为了照顾跑得稍慢些的女人,有意地适当放慢了速度。
就这样跑呀跑、追呀追的,终于等到前面三个人累得实在跑不动了,猛喘着粗气躺在草地上,刘守光和他的骑兵才慢悠悠地踏马前来,一脸笑意地看着躺在地上的两男一女。
“跑呀!”他面带戏谑的笑容,不怀好意地看着述律平因为长跑后,大口呼吸而引起的胸部起伏。
三个躺在草地上的人,眼睛看了下湛蓝的天空,还有天上如棉絮、似绵羊一样的白云,然后便集体把狠厉的目光投向了刘守光。
“要杀——便杀!”述律平喘着粗气,不连贯地说道。
“杀不得!”刘守光皮笑肉不笑地说着话,心里却觉得十分遗憾,如此美丽的一个女人,皮囊好看也就算了,灵魂还很是特别,真让人无时无刻不产生一种不可遏制的占有欲,但是目前的形势发生了很大的变化,他已经答应父王,要将述律平与粘睦姑交给燕王处理了。
“要杀便杀!”耶律阿保机喘了几口粗气,咬牙切齿地说道,“有我在,不要为难女人!”说话的时候,他看了看属于自己的女人,满脸的爱恋,满眼的不舍,满腔的悲怆。
“哎呀!心疼了,心疼了,哈哈哈!”刘守光想起来,有一次在幽州城的青楼里,他就曾为了头牌的女子,发出过如此浪荡的言语。
“要杀先杀我!”耶律曷鲁歇的时间长些,说话的底气明显要足些。
“争着死呀,有意思!有意思!真是有意思!”刘守光骑在马上,饶有兴致地说道,“要不,你们还跑吧,如果能跑过我这匹马,我就放了你们!”
“好,快跑!”不等对方反悔,述律平咬咬牙,依靠着腰和双腿的力量,趔趄着站了起来,与随后站起来的耶律阿保机、耶律曷鲁一起,三个人继续拼了命地往前跑去。
刘守光仰着脖子“哈哈”大笑,笑得连他自己都有些头晕,才止住了笑声,轻轻擦掉因为过于兴奋而在眼角挤出的泪水,对属下们命令道:“愣着干什么,追呀!”后面的事情,不用他们多管,刘仁恭带着大队人马,早把契丹八部逃不掉的人们,消灭得一干二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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