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刚打好菜入座,静子又继续开口道,“你还是没说,你怎么发现毛欣雅和那个男人的破事啊?我都不知道?”
“怎么发现?”,余薇能说是上一世发现的吗?静子一定把她看成神经病。
现在想想,武胜是费尽心思追求自己,而毛欣雅当初与自己熟识起来估计动机也不单纯,在广告一班,只有她们二个家底还不错,那个女人打心眼里看不起那些穷人,所以才选择和自己深交?
“意外撞见呗。”,余薇不想解释,随口胡诌,“那个女人把我的一切动向都告诉那家伙,我说他怎么那么懂我。”
“太过份了!”,静子差点把饭桌拍断。
“大姐,你冷静点,怎么比我还激动,这桌子破了咱还得赔钱,为那二个贱人,不值得啊。”,余薇摸过静子的后背,给她顺顺气。
“嗯嗯,有道理,不值得,不能气!”,静子拉过她,“好在让你看到了,以后我们离他俩远一些。”
“哎,就正常过呗,我们又没做错什么。”,余薇说完,轻轻喝了一口刚打的热汤,说来也怪,汤虽然热腾腾的,但喝进心里却透着说不出来的舒畅。
“哦,对了,下午没课,咱们去听你那个娃娃亲对象的演讲吧?”
“咳咳咳。。”,刚才那口还顺畅的热汤,在余薇听到静子的话后差点没把她送走。
“这么激动干嘛?后悔当初拒绝人家了吧?”,静子一脸惋惜地继续说,“哎,可惜了那么好的青年才俊,给我多好?”
“哟哟,刚才谁还说不嫁人的?现在又要了?羞不羞?”,好不容易缓过来余薇,不高兴静子的话马上反驳到。
不过她也马上意识到,那一辈子穆寒也来她的学校办过演讲。
当时她本不想去,结果毛欣雅一听静子说那是余薇的青梅竹马,说什么也不肯放弃这个好机会,想来,那天介绍他们认识,也是自己新手埋下的一粒苦果。
这样看来,她是真的重生了一回,前尘种种是真实发生的过往。
“啧啧啧,不高兴了吧?你说你之前是不是瞎了眼,看得上武胜那种货色,看不上穆寒?”,静子看她不回话,又继续自言自语。
是啊,她一定是瞎了眼。
她还记得高中毕业后,家里热闹的给办了升学宴,而穆爷爷带着刚回国的穆寒来了,撺掇着要赶紧把两小辈的婚事给办了,这可把刚满17岁的余薇吓着了,直乎不要不要,长辈们哈哈一笑,就把这事一带而过,没人察觉到这个男人心里流下的一线落寞。
原来在她的记忆力,早已没有了穆寒这个人。
当年穆寒妈妈过世后,他爷爷就送他出国了,说没有赚到第一个公司就不能回来。
整整十二年,他一个人在国外努力拼学业、磨事业,终于创办了山禾文化,可只有自己记得是她是那个最后唯一给过的温暖的人,这份执念撑过了那些难熬的岁月。
谁知当他风尘仆仆回国,结果对于当年还是5岁的小姑娘来说,现在的他早已是个陌生人,保护自己的那句承诺早已烟消云散。
“喂,想什么去了?”,看余薇半天没接话也没有反应,静子顿时伸出手在她眼前了晃了晃,“到底去不去嘛?”
“去,干嘛不去!”
余薇已经决定,这一世不管他们两个能不能走到一起,但至少她不能再做任何伤穆寒的事了,更要履行小时候的诺言——保护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