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的。”
海森堡少校愣了愣,说:“什么表演?林,我什么都不想看!”
林蔚不理他,径直把人叫了进来。首先进来的是摄像组,几名中央日报社的摄影师迅速将机器摆好,对林蔚说:“林主任,可以开始了。”
“好,你们几个考虑好了吗?现在反悔还来得及!”林蔚对站在摄像机前面的几名“士兵”说道。在不明就里的海森堡看来,这些死囚就是士兵,甚至可能是士官,所以下面均以士兵称之。
“林爷,您老就动手吧!”几名士兵满不在乎地喊道。
林蔚咬了咬牙,说:“好!尽量撑住别叫疼,别丢了咱们中国人的脸面!”说着突然掏出手枪呯的一声打在一名士兵的大腿上。
这名士兵惨叫一声倒在地上,抱着伤腿翻滚不已,却死命咬着牙没有再哼出声来,额头上豆大的汗珠不停地滚落。
海森堡少校大吃一惊,慌乱地问道:“林,你这是要做什么?”
林蔚反问道:“这种伤势在你们西洋能治好吗?”
海森堡少校颤抖地嘴唇说:“应该能吧。或许需要截肢,这个我,我说不准!”
林蔚点点头,说:“好,上药!注意镜头,别档住了!”
曲焕章和几名医护人员忙上前按住那名士兵给他包扎上药。白药救治外伤自有一套办法,先入百宝丹。再服虎力散,气绝者渐苏,血流者渐止,再用消毒散、洗创止血药,敷药涂其伤口,伤轻者半月。重者月余即愈。
待他们将伤者包扎好以后,林蔚又问道:“海森堡先生,你认为伤在何处可称重伤?”
海森堡不知道林蔚发什么疯,生怕他拿自己试药,忙答道:“当然是胸腹部位,尊敬的先生!”
呯!一声枪响,又一名士兵倒在血泊里。这回是腹部中弹。林蔚先不救治,故意问道:“这种伤势在你们西洋算是重伤吗?”
海森堡少校两排牙齿格格直响,哆哆嗦嗦地说:“这是当然,我想他活下来的机会很小。林,我之前不是有意冒犯你,真的!药品的事情我说了不算……”
林蔚冷酷地打断道:“我知道你说了不算,所以只是想让你亲眼看看,然后帮忙传个话而已。这样救死扶伤的奇药我就不相信你们不需要!”说着大手一挥。上药!
一连十名身穿军服的死囚均被林蔚开枪打倒,其中五人中的是手枪弹,另外五人是步枪弹。为了增强说服力,除第一个伤在大腿以外,其余九人均伤在胸腹,只是刻意错开了心、脾等重要部位。海森保少校和部下看完这场“表演”早已吓得面无人色。
“这种药对外伤的疗效惊人,一个月后你们就知道它有多少珍贵!”林蔚自信满满地说道。
海森堡少校一天也不想多呆。哪儿还顾得上什么疗效?于是战战兢兢地问道:“林,我,我们什么时候可以去华北?”
林蔚冷冷地看了他一眼,平淡地说:“明天就可以启程。我和我的部下们会在这里等你们回来。”说着指了指满地的伤员,又强调道:“整个伤愈过程都会拍摄下来,希望海森堡少校能帮忙将影像带到德国,并面呈希特勒元首。”
海森堡想说自己不一定能见着元首,但看了看躺在地上的“林蔚部下”,终是没敢拒绝,稀里糊涂地便答应了下来。
林蔚满意地点点头,正待离去,突然又想起一事,忙对海森堡少校说:“为了保证治疗期间不会使用其它药物,你可以派两个人24小时监督。”
海森堡忙摆手道:“不用了,林,我相信你!”
林蔚冷冷地道:“抱歉,这个必须要,否则在希特勒元首面前就没有说服力了。”于是硬生生从海森堡手下要了两个人回去,海森堡少校到底是没敢拒绝。
看着林蔚他们离去的背影,海森堡少校双手扶住额头喃喃道:“疯子,这些人都是疯子!为了推销药品竟然不惜牺牲士兵的生命。”
一名部下沉默片刻后回答说:“长官,可他们都很勇敢,不是吗?”
海森堡回想了一下,叹气说:“是的,非常勇敢!”又反问道:“你们能在受了枪伤之后忍住不吭声吗?”
部下幽默地回答道:“感谢德意志的强大,让我们不用试枪药。”
回去之后,林蔚便委托曲焕章和医护人员悉心照料这些伤员,又偷偷问曲焕章:“老先生,这些人能救回几个?”
曲焕章不敢把话说得太满,想了一下说:“至少能救回三四个!”
林蔚欢喜地说:“好,多救回一个咱们就能多换点军火,胜利地把握就大了几分,曲老,此事就全仰仗你了!”说着深深地曲焕章鞠了一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