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世界都有命运之子?命运之子能有多厉害?”常怀心理不太平衡。
“我这么跟你说吧,命运之子就跟小说里的男主一样,美女宝物都是他的,只是他也需要付出一些代价。”
“我以前看小说,很多主角都是穿越的啊,难道我这样拥有这么神奇经历的人,外加一个你这样什么都知道的藏狐,我难道不能跟宋卿比?”作为一名穿越者,常怀觉得自己真的很牛逼了。
常情送他一个白眼:“你没遇见我的时候,充其量就是个屌丝,遇见我之后,充其量还是个屌丝。”
常怀不可置信的看着它:“所以说,你一点用都没有……!”
“……”
太阳完全沉没,夜色如约而至,空气里添了几丝凉意。
常情冲着常怀咆哮:“我没用?我要是没用,你能来到这儿,我要是没用,你能知道宋卿是命运之子?我饿着肚子,蹲在这儿给你查资料,查的四个腿都发麻了,你竟然说我没用?”
常怀捂着耳朵,这死藏狐的脾气怎么这么暴躁,不就说了它一句没用吗。:“好了好了,你最有用了,是我没用,我没用……。”
常情一只爪子指着常怀,依旧喋喋不休:“你下次再遇见鬼,我才不提醒你,看你那怂样,鬼怪妖物还没露面,你恐怕就已经屁滚尿流了……。”
常怀被常情指着骂,不敢说话了,常情说的对,下次要是再遇见鬼,没有常情,自己肯定会被吓尿。常情说了好一会,常怀才小声说:“狐狸大哥,我错啦,你别生气了,你不是饿了吗?”
常情说的痛快,心里也舒服了。听常怀这么一说,才感到肚子空空的:“哼,这次就先放你一马。”
“家里还有饭,我舀到碗里了,菜在……”
常怀还没说完,常情已经没影了。
常怀蹲在地上,苦着脸欲哭无泪,看着常情离去的方向,用拳头使劲捶树。造孽啊,这死藏狐!
入睡前,常锦屋子的灯还亮着。村子里稻田里的蛙鸣震天,蝈蝈在墙角奏乐,谁家的狗时不时叫唤几声。
常怀息了煤油灯,躺在床上心思万千。二十三岁的自己真的死了。这里真的是异世。他真的成了这个清贫的村庄里十四岁的小常怀。
无论如何,他都只能走下去。
“嗝~,别说常锦人品虽然不怎么样哈,但是这菜做的真有一手。”常情蜷在常怀身边,慵懒的感慨。
“从吃完饭你就一直打嗝,吃这么多,你还能睡着觉吗?”
“放心~,没问题的,我……沾床就睡的……”果然如它所言,还没说完,藏狐就已经睡着了。
常怀轻轻翻了个身,看着虚空,不知过了多久,意识才悄悄模糊。
……
万源村,崔家。
崔原帧早上出门后至今未归。
夜已深,崔时宇有些急躁地在屋里走来走去:“我问了王大爷,他说他今天没有看见爹。”
催原帧早上吃过饭后就出门找王大爷了,可是中午下午他都没有回家。崔时宇去王大爷家问过,却得到这个结果。
崔时宇有些害怕,因为村里有鬼怪害死过人。一般人家晚上是不敢出门的,更何况这么他爹晚还没回来。
“你爹他从来不会晚上不归家。一定……一定是出了什么事。如今已经亥时……时宇,你去通知村长,让村长找人。”李玉莹脸色苍白,瘦小的身体止不住微微颤抖。
“对,找村长。”崔时宇眼神里满是慌乱,看了李玉莹一眼,便拉开了门。
“等等,带着这个。”李玉莹从自己荷包里拿出一张符纸交给了崔时宇。
……
大概有一炷香的时间,村长带着十个身体强健的男人在村里各个角落呼喊寻找崔原帧。
十个男人包括村长和崔时宇一共十二个。村长拿着火把,看了一眼众人,低声道:“都拿好符纸,千万别丢了。”
这么多人惊扰了村里的野狗,狗冲着一群人呲牙狂叫个不停。
“出什么事了?怎么这么多狗叫声。”木眉挑着煤灯秀荷包,自言自语道。
“不知道,娘,你别秀了,费眼睛。”宋卿看着手里的书轻声道。
“不秀你怎么上京考状元。”木眉笑着打趣宋卿。“我们家连饭都吃不饱。若不是你每日在山里挖野菜,我们……,哎,我是你的母亲,我当然要努力赚银子。我要攒银子,让你考状元呢。”木眉看着宋卿的目光温柔如水。
宋卿认真看着书,放在桌子下的手攥成了拳头。
宋家院里的狼狗不安的看着黑夜,喉咙里发出哄哄的低吼。
“小黑怎么了。”木眉听到小黑的叫声,心里有些奇怪。突然她面色一变,笑了起来。“卿儿,是你爹回来了。”说着,她丢下针线,走向门口,想要把门打开。
就在她即将碰到那扇门的时候,宋卿抓住了她。“娘,你又忘了,爹爹他在床上睡觉呢。”
木眉迷茫的看着宋卿:“是吗?”
“是啊,他现在就在床上睡觉呢。”
木眉慢慢走到她的房间,果然看见一个男人在床上睡得正香。她轻手轻脚的走过去,歪着头看了一会男人的睡颜,笑的灿烂:“夜深了,宋郎,我也困了。”说完掀开被子,在床的另一侧闭上了眼睛。
宋卿见木眉睡了。这才放下书,弓着腰,缓缓的蹲了下来。
他捂着嘴,不敢让自己发出任何声音,看着自己的身上,没有一处干净,手上遍布伤痕。
更可怕的是胃里,空荡荡的胃。这一夜,又该怎么熬过去。
状元?宋卿裂开嘴无声的自嘲。
常怀从梦中惊醒,看向窗外,天已经亮了。
村子里的犬吠声依旧,昨天夜里他梦见自己被一只狼狗追着咬,一晚上他都在梦里狂奔。“害,真是,怪不得梦里都被狗追。这狗怎么回事,叫的这么厉害。”
看了眼睡得很香的藏狐,又看了看破旧的土屋。
继续在床上躺尸。
过了一会儿村子里一个女人若有似无的哭声传进了常怀的耳朵里,哭声有些渗人,常怀下意识的抖了抖手。
侧耳倾听,不止有女人的哭声,还有人群窃窃私议的嘈杂声。
村里面发什么事了?
正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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