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样!”钟斌道。
“你的意思是你哥和你嫂子离婚是楚家人鼓动的?”方轶顺嘴问了一句。
“谈不上,但是推波助澜总是有的。我担心这次我哥把我嫂子的心给伤了,她不会出谅解书。”钟斌道。
“楚家老两口已经答应了,应该问题不大吧。”方轶嘴上这么说,但心里却打起鼓来。
“你不知道,别看我嫂子挺柔弱的,可一旦较起真来,真钻牛角尖……不好说啊!
您先抻着楚家,后天您再告诉他们我们同意给楚红十万元补偿,但是一定要见到谅解书。我怕答应的太痛块,楚家加价。”钟斌道。
“好!明天下午我去见承办你哥案子的检察员,但是你哥一直不认罪,这事有点麻烦,恐怕会影响到量刑。过几天我再去看守所会见他,谈谈看。”方轶道。
方轶回到家,躺在床上心里琢磨着钟家的事,这要是没遇到一个好亲家还真是麻烦事。再想想自己,当年结婚时岳父岳母喜笑颜开的,可是自从周围的朋友升官的升官,发财的发财,只自己不求上进,岳父母对自己的态度一天不如一天,后来每次见面他们都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的,都得指桑骂槐一番。
哎!脚上的泡都是自己走的,怨不得别人。要想让人看得起,还得自己努力。
次日一早,方轶刚走进律所,小周告诉他,需要法律援助的当事人到了,在会议室。
当他与小周走进会议室时,二个皮肤粗糙、黝黑的中年人正坐在椅子上低声聊着什么,其中一人穿着廉价迷彩裤和迷彩背心,另一人穿着洗得有些发黄的白背心和绿军库,一身的汗味,脸上满是沧桑。
“您好,我是方轶律师,你们的案子由我来承办。”方轶坐到他们对面后道。
“方律师,我叫金忠,这是冯大同,您看我们这案子……能拿回钱来吗?”年纪看起来稍大些的金忠,一脸期盼的问道。
“这个还真不好说,你们是什么情况,麻烦介绍下。”方轶道。
“我们在县里的工地干了快一年了,老板每个月就给二百块生活费,现在工程完工了,拖着我们二十一个工人二十五万多,一直没给。
我们去申请法律援助,他们就让我们上你们律所来了。”冯大同一肚子怨气道。
“你们平时花销怎么办?”方轶问道。
“平时需要用钱老板会预支给我们,最后在工资里面扣。你看我们这案子能起诉吗?”冯大同问道。
“你们有什么证据能吗?证明老板拖欠工资。”方轶接着问道。
“当时也没签合同,我们二十多人都是一个村的,是我带他们出来打工的,那个老板姓金,是我们同乡,合作有几年了,一直没出过什么问题,谁知道这次……
我们平时都是打电话联系,要不就是当面说,微信也都是叫我们过去干活的事。没有什么证据。”金忠一脸为难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