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女警立刻头闷着,默默点头。
“嗯。”
张长根侧脸,路的左边,“大喜”外卖。
郁晨很有眼色的说:“张警官,大喜外卖在这一带挺有名的,他们家烧鹅饭一绝啊,一会儿带几份回局里。”
张长根没有接他话题。
郁晨继续说:“那个新来的,你算一下,我们局里来了多少人,每人一份,我请客。”
新来的女警:“好的,郁警官。”
张长根进入“大喜”外卖。
热气暖暖的餐厅内,炉火正旺,正直夏日炎炎,即使店里熊熊火苗也赶不走这里人来人往的顾客,炉前,四个身穿白大褂的厨师前后各站着两个,手里拿着长长的铁杆,来回的拨弄炉子里的烧鹅。
没人在乎张长根的进入。
“老板,我的烧鹅好了没有?”
“老季,你也来啊?”
“是啊,老舅子,我外甥女回来,她就惦记大喜的烧鹅。”
“老季有福气啊,外甥女都这么孝顺你。”
“可不,她每个月都回来看我。我都心疼她。夜里要开两个小时的路。”
“那你今晚让你外甥女早点回去,或者住家里,别走了,今天可是七月半。”
“哎呦,对哦,不行,我得快点赶回去。”
说着老季提着烧鹅就往外走。
另一个老街坊说:“急什么,现在他们年轻人都不信这些。”
老舅子说:“可不得不信,前两天那个王大的老婆说是见鬼啦!”
这话一说,整个大喜立刻炸沸。
“我也听说!说是看见死鬼的老婆了!”
“他妈的,她不是死了吗?”
“就是啊!死鬼老婆不是死了嘛?”
“都死了两个月了。”
“我们哪里知道,王大媳妇说的。”
“哎呀,见鬼。王大媳妇说的有模有样,她说看见死鬼老婆在她楼梯间打牌。”
“妈蛋,大白天见鬼啊!”
“可不是!”
“不可信,不可信,都死了两个月了。王大媳妇莫不是失心疯了!”
“我看没有,才五十岁就失心疯?”
“怪吓人的,你们看到街头那么多警察没有?”
“说是又死人了!”
“什么情况?咋又死了?”
“这两天不太平啊!”
张长根出示证件,他不找老板,就找跑堂。
跑堂看见证件,一愣,“警察叔叔,我可没犯什么事!我们可是安分守己的公民啊!”
郁晨憋笑:“瞧你那怂样儿,我们头有说你犯事了吗?”
跑堂尴尬一笑:“害,警察叔叔,有什么可以帮忙的?”
顺便他从胸口的衣袋里掏出一包皱巴巴的香烟,双手递上。
张长根说:“我不抽烟。”
跑堂又把香烟递给郁晨。
郁晨看了看他指甲缝里的黑泥,嫌弃道:“问你话呢,别整这些有的没的,最近可有见到什么可疑人物?”
跑堂想也没想:“没有,这里都是老街坊!”
张长根说:“你好好想想!”
他的声音不怒而威。
跑堂吞咽了口水,“好像是有那么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