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毁坏的电影院旁的一栋楼房高处上,也在那里静静的注视着电影院的每一个角落。
做完这一切后刘文渊也出了一身的汗,整个人感觉有些乏力。回转屋中,灭灯熄香将一干物件收拾回包中,做完这一切后整个人沉重的倒在床上鼾声如雷。
时钟滴滴答答的走着,在时间的脚步声中一轮红日在东方的地平线上抬起了它红彤彤的脸庞。
刘文渊还在沉睡中,房门却传来了一阵轻微的敲击声。
“嗯?”刘文渊闻声而醒。“哪位?”
“刘师傅,邢晨。”
听到是邢晨刘文渊抬头看向墙上的时钟,时间已经七点多了。
‘见鬼,这么晚了,这法术太耗费精力,看来以后还是不要用了,在用几次我恐怕都得折寿了。’刘文渊心里嘀咕着,手脚并用的穿戴整齐。收好封门的符纸打开房门,邢晨一脸歉意的站在门口,“对不起这么早就把您吵了起来。”
“我今天偷个懒,在往日我起的那是很早的。”刘文渊呵呵笑着说道。“我们现在就去吧,只是这个时候医院开门了吗?”
邢晨说道:“我已经和他们打过招呼了,没有问题的。”
“那好,走吧,希望我能帮上忙。”刘文渊拿上背包和邢晨走了出来。
“这样吧我们先吃过早饭在去。”邢晨自己倒是无所谓,但刘文渊这么大的年纪就是身体再好也怕也不能和他们这个年龄的身体相比用来打熬。
“不用不用,我没有那么娇贵。快走吧。”刘文渊最不耐烦别人把他当做老人来对待,虽然他可以说自己老,但其他人要也这般他可就不高兴了。
邢晨也不多说废话,两人驱车来到了那名警员所在的医院住院部,很顺利的来到了那名警员的病房。
刘文渊和邢晨见到那名警员双目圆睁,但整个呆若木鸡躺卧在床,对于外界任何刺激都毫无反应。邢晨见到警员如此的模样想道:‘看来情况比想象的还要严重。’
刘文渊翻了翻那名警员的眼皮,伸手把了把他的脉搏,而后取出银针在其头顶、眉心、喉头部位分别刺入,但那名警员却仍是毫无动静。
刘文渊银针刺入倒让邢晨吓了一跳,这几个部位都是人体较为重要的要害,见到银针直刺邢晨有些担心会不会损伤这位警员,但看到刘文渊神色自若而那警员一如刚才看来并没有什么问题。
刘文渊收起银针附在邢晨耳边低声说道:“他恐怕是丢了魄了。”
这话让邢晨听的是莫名其妙。“什么魄?”
刘文渊看了看陪在旁边的护士给邢晨递了个眼色,让他将这名护士支出去,有她在说话不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