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老人事情让刘素雪也震惊莫名,她也实在很难理解人世间怎么会有至亲之人却相杀相恨,但她因为萧毅过往也对社会很多人性丑恶多少有了认识,再说她家庭和睦,情感方面她从未有过心结,因此面对此事虽然惊骇,对于她而言却好似一个悲惨的故事,或许只是故事并非人世间的真实。
陈风心思就没有那么许多,虽然他也被事件的真相所震惊,但对于他这也仅仅只是震惊而已,人心人性他反到没有那么多的思量,在他心中,世界仍是那般的简单分明,朋友,一般人和敌人,在他心中所想是‘费那般事情干么,敌人吗,打服他,一般人吗,只要你不惹我我也懒得去惹你,朋友么,那没得说的,肝胆相照。’所以此事反倒陈风最是轻松。
刘文渊看在眼中,心中不由得骂了一句:‘没心没肺。’
“萧毅你真的和你母亲和解了?真的懂得了你母亲的不易了吗?真正的理解了这份爱了吗?”刘文渊见萧毅动情也感惊奇。
“是,刘师傅,我真的明白了。”萧毅感到自己有千言万语想表达,但话到口边一切却又无从说起。
刘文渊欣慰大笑道:“好,好,本来你们之中我最担心的人是你,萧毅,你看似开朗,但你的内心实际很是沉重甚至自我封闭,你瞒得了别人却瞒不过我和刘素雪,对吧,刘素雪。”刘文渊问道,刘素雪点头承认。刘文渊继续道:“你是单亲家庭,而母亲又工作在外你的心事很大一部分就是由此造成的,我一直担心你的心结怕是会变成死结从而让你的人生彻底的改变,但现在看来我的担心都不必了,你自己打开了自己的心结,真是不容易,就凭这个你日后的成就绝对会在我之上。我也没有什么送你们的,这样吧我就送你们一副字,算是我祝贺萧毅和母亲和睦,赵红尘、郑盼盼我希望你们两个能够想通此事,不要让我在操心了好吗?”
郑盼盼和赵红尘还在沉思着,苦恼着,但听到刘文渊这般说都看向刘文渊,看他要送什么?
刘文渊说完就取来了纸墨笔砚,在桌上摊开宣纸,伸手将墨磨好,拿起那支宣州狼毫让它吸满墨汁,略微沉吟了一下,就在纸上挥洒起来,狼毫在纸面上运用的好似游龙,又似凤舞,片刻间写就,众人忙细细看去,只见刘文渊用他笔挺苍劲的行书书写着:
“凯风自南,吹彼棘心。棘心夭夭,母氏劬劳。
凯风自南,吹彼棘薪。母氏圣善,我无令人。
爰有寒泉??在浚之下。有子七人,母氏老苦。
睨脘黄鸟,载好其音。有子七人,莫慰母心。”
“这个?是什么意思?”陈风看到刘文渊所写内容头顿时大了起来,先不说能不能明白意思就是这其中还有好几个字都不认得。
刘文渊见萧毅等人都瞪大了眼睛不由得奇怪问道:“学校没有教过你们这个吗?”
“没有?但这个应该是《诗经》中的诗文吧?”赵红尘不确定的问道。
“唉!那现在学校教你们什么呢?这个都不曾教过?对这是《诗经》中的《邺风·凯风》。”刘文渊解释道。
“哦!刘师傅这是什么意思呢?”赵红尘虽然字都识得,但这些字连在一起却不明白是何意思了。
既然连赵红尘都不曾明白,其他人根本就不需再问,刘文渊叹了口气,说道:“这《凯风》是描述母亲的,表现了母爱,大体意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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