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秀美,我记得是叫《双溪竹枝词》,‘苕溪清远秀溪长,带水盈盈汇野矿,两岸一桥相隔住,乌程对过是桐乡。’唉我的口才不如王军,要是他读起这首词来声貌并佳,那种感觉真好似回到了古代一般。”王淼对于自己朗诵的才情到有些自责。
陈风有些羡慕的说道:“很好了,比我们可是强多了。”在这江南古镇,文人墨客会聚之地,王淼朗声诵读这佳诗词句真好似古人复生般的潇洒才情。
众人说着笑着看着,慢慢来到了位于乌镇郊外的公园之中。
此时天气微寒,百木凋敝,虽是江南但也是叶色暗黄随风飘落。此时公园中没有多少人,林木稀疏错落倒是显得很是清静安详。
众人向里面走了大约百十来步,便听闻到水声潺潺,放眼望去,空间骤然开阔,在错落的林木间竟然现出好大一块空地,在空地中央一棵巨大大的槐树森然矗立。这槐树枝干粗大,树冠茂盛,其周围十余米之内竟然在无其它树木存活,显得有些孤单有些阴郁。
刘文渊虽然事先已知晓这槐树,现如今看到实物才有些惊讶,这槐树远远要比他想得还要不简单。
王淼指着大槐树说道:“刘大师,就是这棵大槐树,这树怕不有个几百年历史了,好像有这个镇子的时候就对这棵大槐树有了记载,如若记载无误,千年都有可能呢!”
萧毅等人都呆呆的看着这棵大槐树,真没有想到树还能长的如此的巨大,看那粗大的树干怕是他们几个手拉手方能合抱过来。此时百木凋零,但这棵大槐树却是枝繁叶茂,一派生机勃勃的模样。这若放在其他时令里到还无特殊之处,但在当下季节,这就感觉很不正常了。
刘文渊好奇问道:“这树在这个季节都是这个样子吗?”
王淼回道:“嗯!是啊,很奇怪是不是?其实它只有在这段时间是这般的模样,其它的时候都是光秃秃的好似死树一般,打我记事起,好像就是这个模样,很是怪异。镇中的老人都说这树已经成精了,它在保护着这个镇子,虽然经历了百年战火,但镇子却很少受到战火的波及,老人都说是这树的功劳。反正我们也不知道,也不大相信,不就是一棵树吗,活的长久些而以,在说树的年龄好像都要比人活得要长久。刘大师,王军这回请您来是为了什么,我知道我不该多问,但为何偏偏要来看这树?而且王老爷子也是每年都要回到这里在这树下坐上一天一夜,谁也不让靠近,镇子的人都觉得奇怪,但他老人家德高望重,我们作为后辈就算好奇也不敢多问。”显然王淼也不知刘文渊此行的目的,还以为刘文渊是王军的重要客人是来游山玩水的。
“哦?这段时间是这个样子,什么意思?”刘文渊显然没有听明白王淼的话,莫说刘文渊没有听明白,就是萧毅等都听得糊涂。
王淼道:“这棵树一年大部分时候都是光秃秃的,根本没有树叶,就象一颗死树一般,但到了这个月十来日上下,这棵树就好似突然活了一般,变得枝繁叶茂,多少年了都是这个样子,要不镇中的老人都说这树成精了呢。我们也是见怪不怪了,倒是外地人听说此事都来看看这怪异的事情,这树反倒因此有了名气,成了本镇的一大特色,以前还有人张罗着要砍这树,现在再没人提议了,这树可是摇钱树了。”
“哦?”刘文渊一听整个人又仿佛陷入沉思当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