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那迟城下
东瑀西泰两军对垒
两方的士兵都做好了博杀的准备,人人心里都明白,此战的关键只在于龙女与帝魃的胜负。
最后的角逐,胜利的一方将摧枯拉朽,败方将任由宰割。
女筝双手各握一把飞星月牙剑,先发动了攻势。
她的短兵刃对帝魃霸道凌厉可以长攻的藤鞭非常吃亏,幸好这每把飞星月牙刀均可以化做十二道飞刃暗器,变幻莫测,两人斗得旗鼓相当。但时间一久,女筝的灵元不继,渐渐落得下风。
两者的进攻十分猛烈,那两军只看见光摇影动,地裂石崩。
帝魃打碎一把飞星月牙刀,全力反攻,女筝左支右拙,飞星月牙剑的抵挡招架己不能连贯,情形十分危险。
藤鞭转眼便攻到了眼前,飞星月牙剑回救无门,女筝不及细想,抽出背负的凶剑抵挡,那剑看来通体黝黑,附着了许多红锈,如同废品一般。
但那剑锋所到之处,刚韧无比的藤鞭竟无声无息地被削断了。
这是什么情况?!
女筝与帝魃同时为之一呆。
很快省悟过来的女筝精神一振,提剑挥砍,剑锋所到之处摧枯拉朽一般,帝魃连连闪避竟无从抵挡,只能化风遁走。
女筝握着手中长剑,看着帝魃遁去的方向,心中不知是什么滋味!
没有拿下帝魃,潜伏着未测的危机,这场战争看来没有这快结束。
阿那迟全城军心大丧,再无抵抗的勇气。
东瑀洲军终于攻下了阿那是城,全军振奋。
礁石上,净远远感应着微弱剑气,凝眸远眺战场,“婴都......神剑......难道他也在这轮回之中?”
琰兴奋地跑来说,“净,你知道吗,我们国王要全国召兵了,我有机会上战场了。”
“哥,如果帝魃退出了战场,这已经不是战争了,只是东瑀借着龙神在欺凌西泰。”
“那也是西泰理亏在前呐,谁让他们挑动了战争,活该应收到这样的回敬吧?”
满脸稚气的琰还沉浸在自己单纯的世界里,以最简单的理由去做最直接的事情。
“琰,你参军做什么呢?杀人吗?”
“难免都要杀人啊,战争不都是以杀止杀吗?”
净淡淡一笑,“以杀止杀从来没有成为战争结束的方式,哥,你是期待着用血来证明你的意志吗?”
“恩,西泰人野蛮总以为东瑀人文弱可欺,让他们见识一下东瑀洲的武力,学会害怕就不会欺负别人了。”
“不属于自己的强大便改变不了根本的命运,龙神不是东瑀人,你也不是东瑀人。”
“我是东瑀人!”琰急忙表白自己的想法,“我生长在东瑀洲,阿爹阿娘生我养我,我就是东瑀人。”
净淡淡地说,“这样的事情你会慢慢觉悟,无论我怎么做,你依然会听从鲜血的召唤,如果战场是你的渴望,那么,就在那里找回你的宿愿吧!”
琰瞠大眼睛,“呃……净,我怎么越来越听不懂你说的话了。”
“人族的生命过于短暂,你不属于他们。他们会出现自己的传奇。”净看着琰灿烂的笑脸,却感觉到转轮的轨迹有了细微的偏移。
“啊”琰头疼地摆摆手“不要说那些深奥的东西了,帮我想想办法吧,以我这个年纪报名参军好像不够资格!”
“去将军府找祁东将军,他的小公子祁诩会被将军送上战场。”
琰志气高昂地去了将军府,向将军禀明了参军的志向。
将军对他这个来自福海镇的小娃子的本领早有了解说,“琰娃儿,这次征召我本有意特召于你,只是战场残酷无情,你年岁尚小,家中父母难免不舍,所以未曾发出军帖,今你独身投军,忠勇可嘉,但以你六龄稚子故不能编入军藉,你就先作为小儿祁诩的随从吧!”
琰对这些一窍不通,只要能上战场,自是满口答应。
祁东将军令人把祁诩叫来。
祁诩己经十二岁了,将门虎子自幼习武,长得英气勃勃,但琰生得高大,个头上居然不差多少,只是脸上稚嫩难掩,祁诩听说是要给自己做随从,上上下下将他打量了几遍,忽然问道,“你几岁了?”
琰老实地回答,“六岁!”
祁诩立刻炸了毛,“爹,你让这样一个奶娃子作我的随从是几个意思?我不要!”
祁东将军说,“这个奶娃子就是福海镇出名的丁家大郎丁琰,你虽年长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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