巅峰,还可以求得潇洒而圆满的结局。”
“生而无趣,死而无哀?”异样的沉重压在长留侯心头,历史周而复始,所有人都在争夺利益,排斥异类,到最后都是那猎网中悬挂的尸体。
这就是命运,是你们无法改变的命运。
窒息!
一阵悲戚涌上心头,他本该一剑刺死这以仲正国师形貌存在的邪祟,禀持信念不为所动。
“吾向世人重复过无数次,魔才是这世上最诚实的存在,认清自己,才不会被命运玩弄。”
“你是魔?”长留侯讶异莫名。
仲正国师嗤嗤而笑,“侯爷是否觉得魔者并没有世人传言的那样可怕?这世界尚在神族的统御之下,以神名之行法,万灵莫不从之,人族以为我魔可怖,殊不知自己也只不过是一枚被玩弃弄丢弃的棋子。”
“巧言善辩的魔。”长留侯把持住摇晃的心旌道,“你说的话确有几分道理,无论王公贵胄布衣百姓都在追逐名利,就算是以仁德而治的东瑀洲也脱不离利益根本,而先圣贤人早有著论,天下人心即可由之亦可导之,为公为私,政在庙堂。”
仲正国师妖异的绿瞳笑意浓烈,“是啊,正是如此,吾才要掌握庙堂,呵呵呵,我会将你们视为爪牙,给予你们想要的力量,而不是灵界的弃子。”
“听起来这爪牙倒象是魔者恩赐的无上殊荣……”内心的骄傲使得长留候露出不屑的笑容。
仲正国师看着他这笑容,瞳孔微缩“凡人之愚昧注定不能理解吾之恩赐,来吧,让吾来洗涤你的灵智……”仲正国师忽然欺近,五指箕张漆利如爪地向长留侯天灵盖抓下来。
长留候岂能坐以待毙,连忙举剑格档,仲正国师利爪落下却有如千钧之重,与剑身相碰撞。
吱嘣
剑身碎裂
长留候心中一沉,利爪落下己触及头皮,一种前所末有的恶寒泛起,遍布全身。
仲正国师的面色也攸然突变,他落下的利爪被一股清罡之力抗阻,这力量正集蓄反噬,他即刻将利爪错开,割裂了长留候的铠甲战袍。
长留候颈上挂着一块玉珏,正在散发着光耀。
仲正国师目光凝滞,盯着玉珏久久不语。
长留侯握住玉珏抬起眼向着仲正国师挑衅一笑,“看来国师是无法达到目的了……”
仲正国师幽幽一叹“难怪了……你身上竟有此等护身法宝!”
长留侯目光奇特,“国师果然己经忘却了,本侯身上这块虁文紫青珏乃是武肃先王所赐。”
书房外传来急促匆忙的脚步,府兵卫将箭拔弩张的影投印到门窗上。
姜淮的声音带着焦虑,“侯爷,没事吧!”
长留侯沉厉地暴出一声大喝,“调火弩。”
仲正国师呵呵长笑,“侯爷,你莫不是以为困得住吾?”他负手而行,飘移一般地向门外走去,末等接近,紧闭的门窗如纸片碎裂,门外的兵将面色惶然,慌慌张张地举兵刃砍杀。
仲正国师散出冥墨烟气,意态潇洒地穿行在刀光剑影中,所行处,皆成伏尸,无人能挡,一路走到院中,乘烟化雾飘摇而去。
长留候随即赶来,面色沉沉地看着仲正国师消失。
“备马,进宫”
姜淮惊噫道,“侯爷,己是宫禁了。”
长留候神色一凛,“宫禁!难道本侯不能闯,还要等到早朝?!”
“是,侯爷,快备马!”
“慢着……”长留侯转了个心思,沉吟着又换了个主意,“去把耿穆云三位将军找来。”
姜淮心弦更紧,“侯爷深夜调兵怕是会授人把……”
“快去!”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