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好时机。
“母后可受伤了?”
太后摇头:“若非那十几个黑衣人拖延时间,恐怕此时母后和你的皇弟已经没命了。”
韩蕊立刻反应过来是自己当时急派回宫的那个暗卫。
“母后和皇弟无事就好。”
太后和幼帝简单的梳洗换了身衣裳,那边常山已经把当值的太医请来了,太医吓得浑身发抖,一进昭阳宫便哆嗦个不停,他当然听到了今夜的动静,吓得一直竖着耳朵听着,直到常山敲门他没应,常山破门而入将他给拎了出来。
“大人饶命啊,大人饶命。”
昭阳宫还未来得及收拾的尸体便让他心中有了不详的预感,一个劲求饶待进了主殿看到了太后和幼帝端正坐着,立时便手忙脚乱的跪下了砰砰砰重重的磕了三个响头。
“太后,皇上……”
拖长的音调立刻让韩蕊一阵不适,这特么大清早的号丧呢。
“刘太医,赶紧给太后和皇上诊个脉,宫里只有你一个当值的太医,你有的忙了。”
长公主冷着脸下令,他不敢耽搁,立刻小心上前去给太后请脉,好一会儿之后一颗心才落回了原地:“太后身子安康。”
“看看皇上。”
幼帝坐在椅子上踢腿,眼神落在了躲在柱子后面冒出个脑袋的燕晨身上,眸子里蕴藏着不知名的情绪。
韩蕊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一个穿着龙袍的孩子,就是之前跟在淑太妃身边的。
胭脂也注意到了,一个眼神,已经归顺的禁卫军有人上前一把将他拎小鸡一般拎到了面前。
“太后,皇上,这是淑太妃偷偷冷在冷宫十年的孩子。”
这话一出,韩蕊倒吸了一口冷气,这剧情似曾相识啊,淑太妃将孩子养在冷宫,她一抬头,太后却并不惊讶,所以母后是知道的。
“先带下去吧。”
她疲惫的摆手。
刘太医给太后和皇上诊脉之后被胭脂带着去了后面的房间给秋蝉治伤去了,殿内此时已经清理得差不多了屋子里点了两炉熏香,太监们将地板擦了好几遍,血腥味顺着窗户渐渐的飘散。
文武百官此时已经到了宫门口,太后牵住了幼帝的小手,“皇上,先去上朝。”
“是,母后。”
说完对着韩蕊眨眨眼,一双大眼十分的灵动。
太后和幼帝往前朝而去,凌忻跟在身后。
偌大的昭阳殿除了刚刚填进来的宫人只剩下了韩蕊和胭脂两人,此时松懈了下来,才感觉到头疼,胭脂扶着她到一边的偏殿休息,“公主,你一夜奔波,还是先去休息吧,等太后回来奴婢叫你。”
朝堂之上文武百官睡眼惺忪的看到了凌忻,有人以为自己的眼花了,使劲的揉了揉眼睛之后发现那一身银甲的翩翩美少年正是长公主的驸马也就是靖国候凌忻。
众人顿时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来。
太后带着幼帝坐在了龙椅上,看着下首的百官叩拜之后才微笑着开口。
“众卿可知昨夜宫里出了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