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凌忻求之不得,直接无视了姜灿那几欲喷火的双眼,直接熟门熟路的进了长公主府正院。
正院的花厅里,下人连忙上了茶水点心。
韩蕊由胭脂服侍着落座笑看向姜灿:“表哥赢了还是齐姐姐赢了?”
齐媱摇头:“我太自信了,还是国公爷的骑术更胜一筹。”
“这才不辜负表哥二十几年的苦练。”
“表妹谬赞了,不过是惨胜,差一点便要输了。”
他没有说谎,齐媱的骑术很好,毕竟几岁开始便骑马了整日里跟个假小子一样,她的骑术便是许多男儿都不及。
“表哥往后可时常跟齐小姐切磋,她骑术好,功夫也不错,这一路若非她,我也没法安然回到京城来。”
姜灿多看了齐媱两眼,看得她羞得一张脸通红。
午膳是府里一早得了消息便开始准备的。
正午的花园子里,茶梅怒放,梅花点缀其间,下人在亭子里布置了一桌子的酒席。
韩蕊带着众人坐下,觥筹交错中,胭脂走到她旁边耳语了几句,韩蕊噌一下便起身。
她直奔长公主府后面的库房,库房门打开,琉璃的尸体映入了眼帘。
她是砸碎了碗用碎瓷片歌喉,碎瓷片毕竟不锋利,可想而知有多痛。
韩蕊想要走近一步去看,胭脂拦在了她面前。
“公主别看了,省得晚上要做噩梦的。”
韩蕊长叹了一口气,“厚葬了她吧。”
胭脂以为自己听错了。
“她虽然是燕宁的人,可到底也算是有情有义的,厚葬了吧。”
“是。”
胭脂吩咐下人立刻办,转身扶着韩蕊往外走。
再回到席间的时候,明显的没什么兴致了。
姜灿见她脸色不好出言询问:“表妹怎么了?”
迎上姜灿关切的神色,让她想起来昏迷时那些一直缠绕着自己的噩梦,逃不脱躲不掉,如影随形,想起来依然头皮发麻。
“回京的路上,燕宁身边的人行刺,我抓住了琉璃,没想到她一直不招供燕宁的存在,只说了她是奉锦瑟公主的命令。”
提到锦瑟公主,姜灿便忍不住职责凌忻:“这都要怪靖国候眼睛太好了,竟留了个这么大的隐患在身边,这么说废太子,淑太妃母女之乱皆有这位锦瑟公主而起,侯爷是不是该好好的反省一番?”
姜灿的指责凌忻无法反驳,“我十四岁便杀了南疆首领,我全没有料到新王继位后,竟相出了这么一招,是我的疏忽,我自会上折子请罪。”
他认罪倒是坦荡。
算起来南疆王死后,其实正是锦瑟公主李代桃僵入京。
韩蕊心中纠结:“如今南疆众人都在刑部大牢,可说了如何处理?锦瑟公主和燕宁还逍遥法外,着实让人没法放心。”
“表妹想让这南疆王回去鹬蚌相争?”
韩蕊先前的确是有这个意思,锦瑟公主看着淡泊宁静,可谁曾想燕宁母女竟是受了她的挑唆,谁还敢小觑她呢?
“如今出了个裴七娘,只怕是要从长计议了。”
凌忻是见识过裴七娘的本事的,“这老前辈无欲无求,实在是没法子拉拢,却又不能招惹,她的手段残忍至极,只要她没有野心,南疆之事或许好说。”
他是武将,好不容易打下了南疆,自是希望从此以后划入大昭版图。
“那侯爷的意思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