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与谁有关?”
韩蕊看了一眼秋菊,她立刻恭敬的下去了。
“前两天朝阳郡主在府中请了戏班子唱戏,我带了裴老前辈一道去,她除了顺手救了姜婷,还发现了王府佛堂里有道暗门,汉王带着几个人进了暗门许久才出来,当时姜婷那边情况紧急,她只能放弃追查出来的其中一人,却放出了蛊虫,这两日她一直追查此人,正是此人带人行凶,先前跟齐姐姐和丁统领缠斗的人只是为了引开暗卫们,此人的功夫深不可测,幸亏裴老前辈更胜一筹。”
虽然说得简单,可昨日的凶险早已烙在了心中,不是三言两语可以形容的。
自己怎么样都无所谓,可皇帝他是一国之君,若是他有事,只怕是大昭要动荡不安了,昨日那些人明显是冲着皇上来的。
汉王此举是要谋逆啊。
“可有活口?”
韩蕊摇头,“无一活口。”
“一击不中,拿不住把柄,只怕是他又要蛰伏多时,咱们动不了他。”
“宫里还请表哥好好的清一清了。”
眼看着她露出了倦色,姜灿识趣的起身:“长公主只管好好的休息看,皇上无事,太后很担忧你,得知公主无事也可解了她的烦忧。”
“我无事,烦劳表哥替我好好的劝慰着母后。”
“公主不说我也是知道的。”
他微微拱手出了门。
齐媱从门外进来,不知她在门外听到了多少。
“公主看来是没事了。”
韩蕊看看她吊着的那一只手,“昨晚上也多亏了你们,你也好好的休息,这些事情都交给表哥去做就行了。”
齐媱扶着她起身走到了屋檐下,“公主这一身是打算入宫吗?”
韩蕊看着檐下汇聚成雨线的水击打着地砖,地砖上已经有一排圆溜溜的孔了,十分规则。
“昨晚的事情只怕是母后担心了,原本打算进宫一趟,如今表哥来了,这就不必了,我得换身衣裳。”
秋菊伺候着她换了一身桃红色绣菊花的衣裳,屋子里烧着炭盆。
裴七娘进来的时候她正靠在美人榻上看书。
“丁家那位无碍了,不过调查一无所获,王府一片祥和,我去的时候汉王刚好回府,似乎朝阳郡主要跟徐家定亲了。”
她抓了一块桌上的花生酥咬了一口又放下:“糖放多了,反而没了滋味。”
韩蕊立刻吩咐秋菊:“让厨房重新做一份来,少放糖和猪油,这样吃起来才会外皮酥脆。”
“他的手缩得太快了,如今没有万全的法子倒是不好动他了。”
韩蕊眼前一亮,“如今他们打草惊蛇了,月底的时候有春狩,不如咱们做个圈套,引蛇出洞。”
怪不得这老狐狸声称自己要寻长生之法,还是抵挡不住龙椅的诱惑了,网罗奇人异士,暗中为谋反做准备。
只怕他还勾结着谁吧,否则他怎么会选择这个时机?
“此法可行,可对方未必肯上钩,只怕还要费一番功夫,而且短时间之内没法用,还不如直接去杀了他的好,这个老婆子最擅长。”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说到了杀人,她怀里的那条青蛇又开始探头探脑,吓得韩蕊身子微微往后缩。
“还有别的法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