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站起身来,长身玉立,丰神俊朗,看了一眼刚刚发话的那位大人。
“靖国侯府的确牵涉此案。可老靖国侯早已战死沙场,为国捐躯了,而此案与现在的靖国候毫无关系,平阳伯是想就此抹了靖国侯的功劳不成?”。
“姜大人这话说的可笑,有功当赏,有过当罚,这才是朝廷的法度。老靖国侯的确战死沙场了,可他也确实牵涉到了徐永平站。”
“牵涉徐永平之战的是靖国侯府的旁支,跟侯府没有关系。”
“家族之间向来都是同气连枝,一荣俱荣,一损俱损,莫非姜大人不清楚?”
两人你来我往的好不热闹,针锋相对,一个都不让。
“本官记得平阳伯好像有个侄儿前段时间争风吃醋,打死了一个人。莫非此事也要算到平阳伯头上不成?”
平阳伯顿时急眼了。
“你这是污蔑。”
“平阳伯刚刚还说,一荣俱荣,一损俱损,这会儿就说本官污蔑了,怎么,是不是同气连枝,还要分人不成?”
“你这是谬论,本官不跟你讲。”
“好啦,大殿之上喧哗,成何体统?”
太后轻喝。
两人瞬间都不讲话了,可众人心中已经有了各自的小算盘。
韩蕊对这个平阳伯真是半点印象都没有,这又是哪里钻出来的一个人?
胭脂看她神色迷茫,连忙凑过来小声道。
“平阳伯的儿子最好流连花街柳巷。之前有一次喝醉了酒,拦住了长公主的马车,结果长公主一气之下将平阳伯的给打世子废了,从此不能人道了。”
“本宫干的?”
韩蕊指指自己的鼻子有些怀疑,毕竟没什么印象啊。
胭脂肯定的点点头。
“长公主当时还说,平阳伯世子长得太丑,留在世上实在是祸害人。”
啧啧啧,原主虽然骄纵跋扈,可到底还是个好人,看看这三观多正。
“长公主肯定不记得了,毕竟这事儿您干的太多了。”
听这话自己还废了好几个?
这岂不是自己到处树敌了?
不过这平阳伯这会儿跳出来跟靖国侯作对,不排除他跟宁相沆瀣一气,也可能是因为自己之前跟他结仇了。
“这平阳伯有几个儿子?”
也不至于呀,当街拦住长公主的马车,还想调戏,别说打废了就是打死了,也没什么吧,再说了他应该也不止一个儿子才对呀。
“这位平阳伯十分惧内,所以府中一个小妾都没有,这不就只有一个儿子。”
主仆二人聊得欢快,平阳伯,毒蛇一般的视线刚好扫过来。
“活该。”
“赏罚分明,这才是朝廷的法度。臣以为靖国侯此番又立新功,自然是该赏的。”
从前靖国侯有功劳也得思量一下是不是该赏,赏什么,可如今又不一样了,靖国侯马上就是护国长公主的驸马了,那自然得为了女儿考虑。
太后扫视了一番群臣。
“诸位以为该如何。”
平阳伯的脸偏向一边,显然是不服气。
“臣以为平阳伯说的对。”
“臣附议。”
实在是树大招风,靖国侯府在京城实在是太惹眼了。
“臣倒是以为该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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