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时候虽然自己是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的嫡出公主,可也有几次意外,差点让自己的小命都没了。
当时只以为是意外,如今想来继续有人精心设计的。
可那个时候燕宁只会整日里跟在自己身后百般讨好,背地里却暗搓搓的对自己下手。
面对质问,燕宁笑得好不得意,“现在想起来,是不是觉得当初自己又傻又笨?”
“我和母后自问从未亏待过你,我也很想问你一句,你这么做良心可安?”
燕宁笑的恣意又张狂,“你的吃穿用度哪样?不是比我精致奢靡,你口口声声从未亏待,不过是你们母女二人的施舍罢了。”
果然有些人作恶多端,还满口悖论,永远都没有觉得自己错,更是不知道自己错在何处,跟这种人理论简直是白费口舌。
“你有什么好得意的,如今我才是赢家,你伤害了齐姐姐,不如你们姐弟二人一起上路?”
燕宁大概没有想到韩蕊会出这一招,她愣了一下,眸子里浮现出一抹挣扎之色,接着嘴角竟浮现出一抹讥笑,“你狠得下心来吗?你知道咱俩最大的区别在哪吗?我能对任何人狠下心来,毫无负罪感,可你不一样,你的牵绊太多了,这些牵绊都成了你的软肋。”
“你动齐姐姐,你觉得我会狠不下这个心吗?”
燕晨的确无辜,可谁让他有这么个一母同胞的亲姐?
齐媱难道不无辜吗?
她腹中的孩子更是无辜。
燕晨的神色变了变,“虽然是我弟弟,可我跟他又有什么感情呢?他这个废物,我对他那么好,他居然敢对我下毒,你说他死不死的?跟我有什么关系?”
她九死一生才解了毒,是手下的那帮人死马当活马医,她居然侥幸捡回了一条命,?却落下了不少病根,每日夜里,她总感觉胸口好像被一块大石压着,喘不过气来,随时都要憋死,每天晚上的睡觉,对她来说都是天大的折磨。
韩蕊有些得意,大约是敌人不高兴自己就高兴,因为她从燕宁的眼睛里看到了背叛,看到了不可置信,看到了受伤。
“还口口声声说别人傻,跟你在一起的那个弟弟,不过是他人易容而成,你说如果我把你的亲弟弟带过来,让他杀了你,而我许给他自由,你说他会不会杀了你?”
妖冶的笑容,在韩蕊的嘴边绽放开来,此时此刻,她恨不得将眼前的这个人碎尸万段。
她是活不了的,不管是自己还是太后,都不会让她活着,可怎么折磨她才是自己应该考虑的事情。
“怪不得,我就说他不会对我动手的……”
燕宁喃喃自语,脸上是惊喜,是担忧,是恐惧,诸多情绪交织在一起,让她的脸上仿佛蒙上了一层朦朦胧胧的雾。
“之前他会不会对你动手?我没法打包票,因为我没有让他选择,但是现在我猜也许他有了自己的想法。”
凌忻坐在一边,看着韩蕊精神焕发,立刻招手示意手下去把燕晨给带过来。
之前他们都有一颗慈悲之心,不想乱杀无辜,可如今看来这两个人留不得了。
留着才是大昭的祸患。
“你不就是讨厌我,恨我吗?你杀了我就是,他还小,你放过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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