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和西里斯一起的圣诞

    斯内普打开窗户让猫头鹰飞了进来，外面飘飘扬扬撒着雪花，冷风把小猫头鹰吹得十分凌乱，风飘到斯内普的心里，那一种难过自卑的情绪淹没了他。

    门口传来紧促的敲门声，他站起身走过去打开了门，西娅妮斯站在门外，脸蛋红扑扑的，显得有一点焦急。“圣诞快乐，西弗勒斯。你有没有看到那只小猫头鹰？它刚刚突然飞出去了，有没有来你这？”

    斯内普定定地看着她，心说：是的，是的，我们是最好的朋友，西娅妮斯不会嫌弃我的。他的心突然安定了不少，似乎世界上总有一个人愿意接受他让他的生命得到了抚慰。

    他说：“是的，它飞回来了。可能它和我相处的时间比较长，它习惯往我的寝室飞。”

    他侧身让西娅妮斯进去，小猫头鹰欢快地叫了几声，落在她的肩头上。

    “你真的要把它送给我？”西娅妮斯询问到，“我看出来你很爱它，它也是这么可爱。你真的愿意吗？”

    “我妈妈不会让我养一只猫头鹰。”斯内普说道。

    西娅妮斯偏了偏头，嘴角扬起一个笑容，“或许我们可以一起养着它，如果你愿意的话。”

    “这是你的圣诞礼物，我希望你还没有忘记，西娅妮斯。”

    “当然，我只是想让你给它起一个名字，前主人斯内普先生。”西娅妮斯笑吟吟道。

    斯内普沉默地看着小猫头鹰和西娅妮斯一样欢快的灰色的眼睛，快乐又从心里破茧而出。

    “你不会不要它的，对吧，西娅妮斯？”

    “当然，那么，你想好它叫什么了吗？”

    “弗兰德（friend）。敬我们的友谊。”

    告别了斯内普，西娅妮斯突然发现，自己的圣诞节很是繁忙。她需要马上给邓布利多和分院帽发去礼物，然后去礼堂吃早饭，然后偷偷摸摸和西里斯溜到霍格莫德去。

    她取用了一只公用猫头鹰，把给校长的礼物妥帖地绑好，放飞了它。然后顺着猫头鹰飞行的方向向远处望去，她仔细打量着这熟悉而又陌生的校园，她惊讶地看到了学校里自己从未注意的细节。因为刻苦学习和黑魔法研究，西娅妮斯和西弗勒斯一直躲在密不透风的空教室或者寝室里，几乎把所有业余时间都花在研究和练习或者在图书馆查阅资料上，他们很少来到室外享受明媚的阳光和新鲜的空气，除了必不可少的飞行课。

    当然两位一心想要完善自己，追求意义的孩子哪怕背完了一本魔药大全也不能知道黑湖边种了多少颗柳树，抑或实地考察过哪一栋塔楼的夜景最漂亮。

    圣诞节的雪让禁林变得灰蒙蒙，隐约能看到树冠的轮廓，突然从林间冲起一群飞鸟，似乎被什么惊动了，禁林的那一片黑色在皑皑白雪下隐蔽显得更加未知神秘。西娅妮斯知道，禁林里有很多神奇的危险地魔法生物，娜拉.高尔信誓旦旦地保证那里面一定有狼人和吸血鬼。

    禁林旁边那个用石头搭起来的屋子正发出袅袅炊烟，似乎是那个猎场看守正在烧饭；黑湖边新移植了一颗打人柳，正懒洋洋的抖动着身躯除去树干上的雪；几只猫头鹰悠闲地在场地上划过，飞去了更远的的天空。

    西娅妮斯紧了紧围巾哈了口暖气，向楼梯下走去。这就是霍格沃茨，她想，她真美丽。

    饭桌上西娅妮斯惊讶地发现邓布利多已经戴上了她送的蝴蝶结，看到西娅妮斯的注视，邓布利多笑着冲她举了举酒杯。

    独自坐在格兰芬多的西里斯显得孤独而激动，他像狗一样眼巴巴地注视着西娅妮斯并急躁地来回晃动。詹姆.波特和莱姆斯.卢平，彼得.佩迪鲁都回家过圣诞节去了，事实上除了部分家中有事的斯莱特林，其他学院的长桌上几乎空空如也。

    事实上詹姆也邀请过西里斯.布莱克和自己一起回家过圣诞，但西里斯为了能和妹妹西娅妮斯.布莱克一起过圣诞，还是拒绝了。在学校里。他和西娅妮斯能见面的时间很少，而在圣诞节却不会有这种情况，他们可以一直泡在一起，一整个假期，西里斯舍不得放弃这样难得的机会。

    喝完最后一口牛奶，西娅妮斯站起身来向格兰芬多走去，“圣诞快乐，西里斯。”

    西里斯马上跳起来，给了她一个热情的拥抱，“圣诞快乐，妮斯。你准备好了吗？”

    “当然。圣诞节已经开始了。”

    他们牵着手走出礼堂，像小时候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