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定今天已经是掌柜,或者是县衙里头的官吏了。
现在,一切都被他们耽误了。
钱母被质问了一脸,也不高兴了,“这还不是为了你,桃花村王家酒酿可是出了名的,你想想王家定贴里说的酒酿方子,人家可是说了当陪嫁的。
只要把她骗回家,哪还怕不能从她嘴里撬开秘方。”
钱母露出一副贪婪算计的小人嘴脸,
“王家丫头本来就有病,他们治了那么久都没好,到时候拿了方子,她是死是活还不是全凭我们一张嘴。”
钱贾生差点都被忽悠了,“娘!用王婉的嫁妆方子赚的银两,王家人一早就说过了,钱家不参和才能分一半利。”
“而且王家人好端端一个姑娘进来,没两年就没了,那群莽夫会怎么样,怕是想提刀上门来。”
钱贾生气急败坏。
就这?
闹半天就为了这??
一个可有可无的方子,就断了他大好前程,真是,真是气煞他了。
钱母依旧不屑,丝毫没觉得自己这么想有什么不对,甚至觉得他太过于胆小,没有一点钱家人的勇往。
“不过是个丫头片子,嫁过来了就是我老钱家的人,生是钱家人,死是钱家鬼,敢不听话就是不孝不敬不悌。街坊邻居一人一口唾沫都能淹死她。”
钱母生在重男轻女家庭,根本无法理解怎么会有人把赔钱货当成宝,自然也不会懂得王婉在王家人心上的地位。
她不懂,可是钱贾生懂。
钱贾生脸都发绿了,要是这心思被王家人知道,他敢肯定自己绝对会被打断腿的。
“爹也是这个意思吗?”他无力又不敢置信的问。
“当然啦!”钱母看了眼空荡荡的门口,理直气壮道。
当然不知道了。
当她不晓得老钱想退婚又不想被人戳脊梁骨啊,老钱这人把面子看的比什么都重要。
他私下里早就念叨着,想要退了这门亲事,要不是那天他不在,这门亲估计早就黄了。
男人都傻,那可是会下金蛋的母鸡。
白得一媳妇儿,还不高兴,长得丑怎么了,关了灯不都一样吗。
钱母撇嘴,觉得他们都不懂自己的苦心。
她为了这个家真是操碎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