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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以殖装铠甲的强悍,依旧无法化解这种纯粹力量的冲击!
骆夏随意将挂在脚上的贝利甩在一边,然后拔出了陷入蛛网型石板路之中的另一只脚,强大的冲击力几乎让他都有种骨头呻吟的感觉。
一股酸爽传遍全身,疼得骆夏自己都直啄牙花。
但是等他看着殖装自动褪去后,不断吐血,脑勺几乎和自己脚后跟碰触的贝利时,顿时又舒坦了。嘴里一个劲啧啧称奇:“这防御能力,果然变态,这样都只是脊椎断了。”
虽然是第一次见面,但骆夏深深明白眼前之人是那种不顾手段,附骨食髓的阴人。正在他考虑是不是加一脚永绝后患的时候,贝利家的侍卫终于到了。
“住,住手!”
贝利家的管家带着数十个侍卫满头大汗地跑过来,那疾苦而悲愤的神情几乎快要喷火了。他看着杀父仇人般的骆夏哆嗦了半天都说不出话来。少爷的悲惨遭遇让他想都不敢去想自己等人该如何面对家族的怒火。
如果可以,他狠不能将眼前的少年千刀万剐,可众目睽睽下,对方又是第七学院的校长代理人,理论上的地位并不低。学院系的权力,其实是非常恐怖的。
最关键的是,那中年管家知道自己这边,几个实力只能说过得去的侍卫想要拿对方怎么样,真的颇有难度。
憋屈的中年管家只得暂时吃了这个大亏,一边指挥着六神无主的侍卫们小心抬起贝利。
他呼哧着嘴边的小胡子,闷声朝肇事者表达着己方的愤怒:“勇敢的年轻人,请告诉我你的姓名,我们南荣,山狼家族将会对你表达应有的敬意。”
“切,无聊的把戏。要把人带走可以,我并不需要这样的战利品,但是把徽章留下,我想他已经用不到了。否则,这场决斗似乎还没有结束吧。”黄飞离无视了中年人毫无意义的威胁,旁若无人的上前准备摘取贝利胸口的竞技场徽章。他其实也有点好奇像这样足以导致瘫痪的伤势,这个世界是否能够有办法恢复。
众侍卫原本就怒火满腔,哪允许骆夏再嚣张下去,当即拔出武器作出一付准备拼命的架势。
“住手!给他。别再伤了少爷。”中年管家深吸一口气,不敢再拿着自家少爷的半条小命冒险。漠视骆夏将贝利胸口的徽章取走,然后红着眼睛怒吼道:“你会后悔今天的行为的!”
后悔?或许吧。但那也是后悔没直接干掉那个叫贝利的阴人。
骆夏无所谓地笑了笑,虱子多了不怕蚤。
一开始得罪人,他还有点慌。但后来发现,战斗是会上瘾的,而且自己孑然一人,怕个球。
随着骆夏当街挑了贝利三人,‘逼退’第二学院首席生薛剑。
原本众多胸怀怨愤的少年们才发现,第七学院的这帮怪物们,居然没一个是好惹的!?
前几天的奎奎以一挑百,虽然是车轮战,但依旧拼到血染长街,已经给他们留下了深刻的阴影。
眼前这个名不见经传的所谓代理人,居然硬是把风华学院三大高手的贝利给打跪了。
虽然贝利是个RMB玩家,本身实力很一般。但他能占据三大高手的席位,无论是哪种方式,都是实力的体现。
不过,既然来硬的不行,薛剑之前说过的多余名额,好像可以争取一下?
骆夏自然不知道别人的心路历程。
一路走来全靠偷鸡摸狗加装逼的战斗风格,让他非常没有安全感。
傀儡魔石不修复,便无法反补血脉,另隐匿的血脉重现。
他就永远只能是个普通人。
再次来到炼金之塔,骆夏直接来到接待处,早有侍者等在那里:“骆学员,您预约的傀儡学高等,,课程讲师已经在三楼等着了,请赶紧移步。她的脾气,咳咳…总之,务必小心。”
想要修复傀儡魔石,必须要先理解其原理。
原本的骆夏以为只要傀儡魔石的傀儡意识得到加强,就可以自我修复。
显然,他太想当然了。
因此,苦寻无果的骆夏,只能花大价钱,请来炼金之塔的高级炼金术士,来给他出出主意。
快步来到从未踏足过的炼金之塔第三层。
不同于第二层是公共实验室和课堂。
第三层,大部分是私人性质的炼金实验室,以及一些内部人员的交易专区。
骆夏,只是花钱打动了某个炼金术士,才得以能够上来。
否则他并没有资格在该区域走动。
跟随以魔能驱动球行进的傀儡人,来到一间庞大的‘车间’门口,骆夏小心地进入其内。
“小心点,不要碰任何东西。否则我会取消你上课的资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