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云志不懂,但是看着眼前这个满脸倔强偏执的年轻人,他特别想笑,于是,他也终于放声大笑。
“哈哈哈…好!够狂!够志气!只希望那一天的你,还能继续这么张狂!”
“必!如!你!所!愿!”
场景流转,骆夏再度被抛了出来,出现在二层的人群之中。
但这一次,却与以往截然不同。
所有发现了骆夏,并且想要对其不怀好意者,还没等做点什么,纷纷化为血雾!爆裂开来!
‘嘭嘭嘭嘭…’
凡他走过之地,心怀歹意之人,如同脆弱的气泡一般本一股无穷无尽的力量生生捏爆!
白云志什么都没有说,却用最霸道惨烈的方式宣告了自己的存在!
在轻狂的少年面前展示力量的同时,也在警告那些想要动骆夏的人!
人群像遇到恶鬼一般,哭喊着远离…
骆夏的身后,一路走来,血流成河!
他的目光穿透云层,仿佛看到了一个笼罩在云端的男人,在那里默默地注视着他。
心头一苦。
他觉得自己,当时脑子一定坏了!
为了赌一口气,居然把唾手可得的无尽财富和资源,拒之门外!
哪怕随便划拉个十万八万魂石,想必那个男人也不会介意的!
想死!
但另一方面,他却有种为自己疯狂打CALL的喜悦感。
“主人,你这属于自我催眠。阿Q精神,来麻痹自己的痛苦的抉择。”
“小夕,你滚!”
话说,这种自带随身大BOSS,瞪谁谁死,谁瞪谁也死的BUFF,残忍是残忍了点。不过,好像有种变态爽。
要不,做点天怒人怨的事情,刺激一下那些虚伪的帝都佬?比如去周家堵个门,收刮一番?
当然,骆夏也只是想想,真要那么干,虽说有白变态在,死是可能不会死。但要是他不乐意惯着,让自己被人打成猪头,岂不是什么牌面都没有了?
算了算了。
横行霸道,走在街上鸡飞狗跳,已经是我人生巅峰了,做人还是要有平常心。
非常平常心的骆夏,在帝都上上下下逛了三天,搞得一些不怀好意的势力人心惶惶之后,又在帝国图书馆呆了三天。
然后就和他的同伴们,被人请出了帝都,甚至直接被人像对待瘟疫一样驱除出境!
这期间发生了三件大事,首先是老皇帝死了,大皇子白云志继位。
其次是皇族遭到惨无人道的血洗,大量嫡系的白氏血脉,被清除。
不过对于这种事情,帝都的平民已经习以为常了,过去的千年,几乎每过百年都要来那么一回,虽然没有具体的记载,但是…总之,皇家的事,就是这么无情。
最后一件事,则是菁英大赛因为老皇帝的死,延后举行。
不过,这一届的大比,帝都人已经没有热情了。一个乱入的南疆少年带着几个帮凶,把帝都两所皇家的上下学院,都血洗了一遍。
更诡异的是,某个不能指名道姓的存在,还对他态度暧昧。让人难免将一些奇奇怪怪的伦理剧情加载了神秘强大的蛮夷少年的头上。
可最终,当所有人都在猜测,某一天或许要用‘殿下’来称呼那个蛮夷少年时,他却又被毫不留情地赶了出去!
尤其是那些一开始找骆夏麻烦的势力和家族,这段时间过得那个叫忐忑。无论如何,骆夏已经因为那天的瞪谁谁爆炸的惊天惨案,被他们列为永生不想提及的人士。
带着诡异的传说度,骆夏和来自南疆的同伴们,踏上了回家的道路。
来的时候是兴高采烈的6,70人,回去的时候,只剩下不到20人…
但极地的气压,却不是因为悲伤,作为回来最多人数的一届学员,悲伤并不是主旋律。
“你们看着我干嘛?”
‘刷!’
所有人一脸严肃地将目光投向了飞艇之外,仿佛那里的云层,有什么值得研究的东西。
雾草!
这种状态已经持续了数天!
哪怕即将回到兴南城,气氛依旧异常压抑。
即使是绿头几个,被骆夏不小心碰一下都会浑身战栗,感觉自己将要爆炸!
实在是那个踏着夕阳,在狂乱的人群中漫步而来,而汹涌而来的敌人,纷纷临空爆裂的场景太深入人心了!
那个踩着鲜血面无表情的少年,当时像极了冷酷至极的灭世狂魔…
整整三天,凡他走过之地,整个帝都都门可罗雀!
尼玛,这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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