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原缺氧,所以居住在这里的藏民相比于汉人来说要矮上不少......要我说,这里的石俑反倒不太可能是按照藏民来制作的。”
文男用手掌推了推眼镜,一副很严谨的语气。
坑里的每一个石俑相间隔的距离差不多有半米左右,我们背着包从这里通过时不时会碰到这些石俑。
我道:“曹师爷,你说在古代像秦始皇兵马俑和这里这么大规模的石俑,他们都是怎么制作出来的?”
曹师爷摇头:“在考古界关于秦兵马俑的制作说法不一,它们最早出土的时候也不是土黄色的,后来都是因为保存不当氧化成土黄色了,在这个坑中的石俑也是,时间太久氧化了。关于制作有三种说法,但因为其中都有现代科技无法理解或是解释的地方......我对石俑研究不深,也没办法给你细说。”
顿了顿,曹师爷说陈教授原先就是主攻秦兵马俑的科研人员,他对此研究非常之深。
而且在他找到的那本帛书上,有一段描述提到过石俑,没想到居然在这里真的找到了一个如此巨大的石俑坑。
曹师爷认为,那本帛书上的内容如果他全部记住了,想必能在这个墓里行动起来方便不少。
可惜当初陈教授与他一起翻译,他压根没当回事,只是单纯的把译文写出来罢了,连具体连贯出来的句子也没读过。
在石俑坑中只有我们打手电的光,而且我们无法并排行走,只能每个人独自选择一条排列的石俑道,从其中的空隙缓慢穿过,向前行进。
说实话,这里有几千具石俑,我们几个人都相互不说话,安静的有些诡异。我几乎不敢拿手电去照这些石俑的脸,虽说脸部的表情细节早已经氧化,但也正是因为氧化之后表情变得格外扭曲,要多恐怖有多恐怖。
如果我是一个人在这种环境下待在这个石俑坑里,我恐怕早就吓傻了。
往前走了一段,我后脊有些发凉,总觉得有双眼睛在盯着我。
我每每回头看去,什么也发现不了,只能看到依旧呆呆立在原地的石俑后脑勺。
“秋三爷,你觉不觉得这里有点诡异,我怎么感觉有人一直盯着咱们看呢?”曹师爷在我隔壁的石俑道理,声音颤颤巍巍道。
我一惊,连忙道:“我也有这种感觉,我还以为是自己承受能力不行。”
“我也有。”
蝴蝶道。
我这时终于停下了脚步,发现了不对劲。
如果只有我一个人有被盯着的感觉,那必然是因为我的承受力太弱了,在这种被周围环境所影响了心态,把内心的恐惧放大了而已。
但现在不但曹师爷也有这种感觉,就连一向反应敏感的蝴蝶也说自己有这种感觉,那说明真的出了问题。
我连忙再次打着手电筒转向身后,见到了平生最为恐怖的一幕。
原本背对着我的石俑们,居然全部转了过来,而且他们原本泥塑的眼睛,此时居然全部掉了下来,每张石俑脸上都出现两个黑漆漆的空洞,一瞬间一个血红的眼珠子从里面瞪出来。
我惊恐的呐喊:“石....石俑活了,跑,快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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