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李勋偷走装备开始,我就确信这小子并不像表面上看上去那样老实,反观还是一个非常能隐忍的人,我们这一群人没有任何一个人发现他的反骨。
转念一想这也合情合理,身为一个经验丰富的探险者,怎么可能像他表现给我们的那样子呆愣,很明显他从一开始就已经在用这种假象蛊惑我们。
所以现在他留给我们这条他逃走的方向时,我下意识产生了怀疑。
“为什么后面才是正确的方向?”杨老二疑惑道。
“李勋这小子远远不像他表现出来的样子,这一路上他都隐忍着,故意给我们制造出他很怂的假象,就算是他现在偷了装备跑路,也给我们一种他耍小聪明的迹象,实际上他要的就是我们现在的反应.......他肯定早就料到了我们会判断一切后果,比如返程与追赶他的两种结果。如果我们返程了,这对他来说没有任何威胁,不过一旦我们选择了追捕他,他留下的水迹便成为了置他于死地的线索,他明明可以有机会避免这一切发生的,但他还是留下来了,这说明他就是在蛊惑我们,试图将选择追捕他的我们,引到一个相反的方向,届时就算我们反应过来再回头追他,不管是资源还是时间都已经来不及了。”
我的一席话让众人沉默了起来,大武道:“秋三爷,会不会是你多虑了?李勋那小子就是一个贪生怕死之徒,他怎么会有这样严谨的心思。”
我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大武,反问道:“在他偷了装备逃跑之前,我们谁想到了他会这样做?”
大武一怔,顿时陷入了沉默不再开口。
杨老二觉得我说的在理,权衡片刻之后对杨老大道:“大哥,听张老三的话,咱们向这个方向走......最后错了,大不了咱们这次认栽,打道回府。”
杨老大心有不甘,但我们现在也没有更好的办法,他无能狂怒一声,随后我们一行人打着手电筒在凌晨的沙漠当中走着。
好在夜里没有很大的风沙,我们走起来速度不是很慢,隔着老远杨老大就掏出望远镜边走边张望。
在这一片光秃秃的沙漠上,李勋行走必然是要打着手电筒的,并且他也没有比我们出发早多长时间,根据推算,他走出了最多五六公里,这已经是极限了。
然而杨老大张望半天也没能发现李勋,他忍不住道:“姓张的,该不会是你小子多疑了吧?姓李的指不定真的没脑子,就朝着倒水的方向跑了?”
“不可能,在往前走走看。”
我不相信李勋既然隐忍了一路,会在这个节骨眼上犯了致命的错误。
他对我和大武也许没有任何惧怕,但对于有枪的杨老大,他定然是很畏惧的,他很清楚一旦被我们一行人追上,杨老大会做出什么样的疯狂举动来。
又走出一段距离,我猛然在地上看到了一瓶已经喝过的矿泉水瓶,这是杨老大他们带的装备!
杨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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