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口。桌上一张纸上写到:
无言独上西楼,月如钩,寂寞梧桐深院锁清秋。剪不断,理还乱,是离愁,别是一般滋味在心头。
另一张纸上是写的是新孔雀东南飞全首歌词:
孔雀东南飞,五里一徘徊……。
还有一张纸是她的画像,我差点想说这是徐成给你画的?
龙门阵,分不分的心都有。
她问我:“如果我告诉你这些信我都没看呢!”好像我故意写信气她。我不由的说:“好啊。”
她说:“看了也忘了。”
看来怨还在信,我说:“我给你解释。”
她闭眼直摇头。看来信没事。
我说:“这是你给我写的信吗?”
她说:“歌词。”
我说:“我的头撞得现在还疼呢。”
她说:“你用这来吓唬人呢。”看来她太了解我了。
我说:“我怎么会不愿意你呢?系里都知道你我。”
她不看我,说:“不一定。”
我说:“你去调查。”她沉默。
我说:“让我追求你一次。”她不言。
我说:“你太小了!”意思不该瞎想。
她说:“人家小!”目光里含着讥笑和计谋得逞的得意。
我知道,完了。
她的父母从地里回来了,我们只好出来。
她父见我道:“她给老师家割麦去了。”
母亲说:“清河来了,怎么只炒一个菜?”
我说:“不用了。”她上厨房又补一个松花蛋。吃饭间他父亲问我毕业后怎么打算?我说:“上县城,薇呢?”我故意反问陆薇打算。
他说:“上师大附小,留校,那儿有发展前途。”
吃过饭,她母亲高声道:“薇她爸,上集买菜去!”这不明摆着赶我走吗?
我说:“不用了,阿姨,我一会儿就走。”
她:“哼!”了一声。我心哀愤,都到这地步了。心想,反正也来了,总要问个究竟。先忍忍吧,不会太长了。
我们随她母亲一起给西瓜对花。我、她和她妹,三人在后,我其实是不会,看她妹掐雌对雄,我自嘲道:“我把雌花对一起了。”她眼中立显出厌恶的气色来。我心想完了。
我想探探她母亲的态度说:“阿姨,徐成来过吗?”
她说:“来过,找薇爸有事。”
陆薇立马火起来说:“妈,徐成庄上还有个市高官呢?”我实在不明白她为什么这么说。
我说:“徐成的字写得不错。”想起张锋说过。
她说:“他什么都行?”活干完了,一同回家。
她问我:“如果我说他不是俺哥了你信不?”这句话有两层含义,一是二人已是夫妻,二是她准备和他绝交。
我说:“信。”我选择了第一层。她没有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我分手的火是压不下去的,别了。我的心在滴血。
我故作轻松的问她:“我给你买的那个银色发卡带了吗?要不要我给你卡上?”
她说:“没带。”
到家之后,在她的卧室,她在纸上写个不停:清河,徐成。我说:“你选择我,就把手伸到我手里。”我伸出双手,她没有动。我说:“其实我没有假期。”
我走了。她起身,重新上地。我离开她家的外门,她没有看我,我心里分离之意渐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