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惊墨一路抱着苏末七回来,到了之后刚好遇到晚娘端着路上没洗的衣服出来浆洗。
晚娘看到邢惊墨怀里的人,吓得盆子都要扔了,赶紧迎上去。
“哎哟,这,这是怎么了?”
“喝醉了。”
“啊?这大白天的,怎么就喝醉了,不是跟着公子一块儿出去的吗?”
晚娘一脸担忧,一路下来,苏末七对她们没有架子,也没有半点压榨。甚至还说要给董成找师傅,晚娘心里早已把苏末七当成自家小姐看待。
“她房间在哪里?”邢惊墨面无表情。
晚娘听了赶紧将人引到苏末七房间,正打算上前铺床,就看到邢惊墨直接把人扔在床上。然后潇洒转身,不带一丁点留念。
“哎哟喂,这公子也太不会心疼人了。”
晚娘看到苏末七被扔在床上,不由心疼。上前给她褪了外衣,盖好了被子才退出房间。
——
邢惊墨回到房间,研磨给京城的萧文瑾写了封信,把之前在客栈苏末七告诉自己关于临月说了,另外让他留意临月和北蒙的动静。他总觉得此事和那两个国家脱不了关系。
阿九没多久也回来了,奔进书房,气都来不及喘。
“主子,查到了。”
“我听您吩咐去徐州府衙偷偷查看了这两年的通关文牒,发现江南一带,禹州和永州临月商人最多。而之后半年,就陆续发生各地女子失踪的案件。之前由于人少,而且都是些普通百姓,没有后台也钱财,很多都不了了之。”
阿九查到的事证实了自己的猜测,也证明了苏末七之前所言,此案确实和临月的人有关。
“还有其他的吗?”
“回主子,由于失踪案爆发后,各州府都加强了守卫。下属进去后,为免被发现未曾去太多地方。所以还没有其他发现,不过。。。”阿九有些犹豫,像是不知该不该说的样子。
邢惊墨在战场行事作风习惯了速战速决,最见不得人拖拖拉拉。
“不过什么?有何事直接说,还要我说多少次?”
“不过我,我正打算回来的时候发现一间屋子有笙歌传出来。属下便去查看了一下,发现禹州书丞刘沛勇正在与一女子苟,苟合。”
作为二十年单身狗的阿九说得有些难以启齿,脸色涨红。
邢惊墨听到此处终于明白自己属下为何如此。阿九随王爷沙场征战多年,确实是连女人手都没有签过。十二卫的人,除了明卫的那几个,其他基本都是清一色小处。
“嗯,继续。”勾了勾嘴角,邢惊墨示意阿九。
“属下本来正要走的时候,听到那女子像刘沛勇抱怨自家兄弟花钱太多,自己的银钱都被他偷偷拿去赌了,那刘沛勇安慰她,说待临月的大人来了便给她新买一处宅子,让她远离那个好赌的兄长。”
邢惊墨眯起眼睛,这个刘沛勇竟然和临月的人有联系。
“大人?你可听到他说是哪个大人了?”
阿九摇摇头“属下听到最后,也没有再听到他说起临月的人了。”
邢惊墨点点头,忽又扬眉。
“你听完了?”
“是啊。”
“感受如何?”
“感受?”阿九此刻终于反应过来,“这,这。属下肚子有点,有点痛。先走,走了。”
看着阿九屁股着火似的跑出去,邢惊墨在房间终于忍不住笑了起来。
苏末七睡了半晌被体内炙阳阵的异动弄醒,脑袋还有点晕,用内力驱散了酒劲。感应着方向,从窗户一翻就出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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