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哪?”
我揉了揉隐隐作痛的脑袋,看着洁白的天花板。
依旧是熟悉的布局,床铺摆放的位置让我想起了,这就是我第一个出租屋。
从床上爬起来,我打开门走了出去。
外面阳光很刺眼,照在身上,竟然有种灼烧的感觉。
“张天玄。”
听到有人叫我,转头看去,是我以前的房东,想到还欠他三百块房租,我就有些脸红。
“您今天没去工作吗?”我笑道。
“碰到怪事了吧?”房东看了我一眼。
低下头,发现我身上竟然穿着那身寿衣。
我刚想脱下来,房东就伸手拦下了我:“不要脱,这种怪事儿我也知道一点,你脱了就麻烦了,我给你指一条明路,你去隔壁荆州市北区找一个姓佘的人,他能帮你摆脱现在这个困境。”
“谢谢。”
打车回到我目前居住的地方,我在寿衣的外面套了一件自己的衣服就打车赶去了隔壁的荆州市。
荆州北区跟东区的交叉路口,我拉住一个过路的大哥:“大哥,这一片是不是有一个姓佘的人?是个阴阳先生?”
“你是说佘老三吧?我不建议你去找他,他呀,比鬼还可恶,吸人血呀。”
大哥言罢,挥手离开。
正巧,这是由南向北开来一辆出租车。
招了招手,我坐进了车里面。
“师傅,去找佘老三。”
我说着,掏出二十块钱递了过去。
“滚出去。”
司机师傅两眼一瞪,大有一副我不下去他就要揍我的意思。
而且我下车,那二十块钱他也没还给我。
“什么玩意儿?”我抓了抓头发。
“小伙子,找佘老三?我带你去如何?”一个白发苍苍的老爷子骑着一辆三轮车来到我身边。
看着老爷子那颤颤巍巍的动作,再三思索之下,还是我骑着三轮车,驮着老爷子向佘老三的家赶去。
来到佘老三家,我刚准备进去,老爷子就一把拦住了我,死活要我给一百路费。
最后没办法,我只能把我身上这仅有的五十块钱交给了老爷子。
佘老三住的地方像是一个四合院,二层楼。
推门进去,一股恶臭传来。
一个光着膀子,趿拉着鞋,三角眼的中年男子坐在石凳上抽着烟,想必就是佘老三。
看到我过来,佘老三脸色微微一变,端起旁边的水缸上的一盆水就冲我泼了过来。
“你有病啊?”
被淋了个落汤鸡,我心情自然很不爽。
“不想死,就别动。”
佘老三一边舀水泼我,一边骂骂咧咧的。
还别说,经过这两天的刺激,‘不想死’这三个字对我还特别管用。
泼了我有五六盆水之后,佘老三重新坐了回去。
“把里面那个晦气的东西脱了吧。”
我一愣,然后三两下脱掉了里面的寿衣。
“坐吧,我们好好谈谈价钱。”佘老三指了指对面凳子。
真他妈现实!
我心里暗骂一声,坐在了佘老三对面。
“五十万怎么样?”
佘老三老神在在的晃着他那散发着冲天恶臭的脚。
“五十万?”我两眼一瞪:“我连五十块都没有,你给我要五十万?”
“那就请回吧。”佘老三直接下了逐客令。
冷哼一声,我站起身:“走就走。”
“慢着。”
佘老三叫住我,从屁股后面掏出一块铜镜丢给了我。
接过铜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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