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每走五米就会有一个白布跟塑料布。
这女人拽着我的手腕不停的向前走着。
但越走我感觉我的呼吸就越困难,而且那种逼人的寒意就越来越重。
我一咬牙,猛的抽出了手腕。
“你不想救那个姓佘的人了吗?”
“不想了,我现在想回去。”
“那你可以回头看看,你怎么回得去?”
“看看如何?”
回过头,我身后来时的路上已经被无数个穿着白大褂的‘医生’给堵住,他们的眼神是那么饥渴。
就像是几天没有进食的野兽。
“你只要敢回去,就会被他们给吃掉,还是跟我走吧。”
又走了二十来分钟,来到一个狭窄的小屋。
我看到了佘老三。
他被一种白色的绳子给捆在椅子上,好像……
SM。
在小屋的正中间又一张桌子,上面摆放着一个穿着和服的布娃娃,正是那天让这女人放过我的那个。
桌子的旁边还有三个日本人跪在那里,很虔诚。
“お母さんの大人、人は連れて行って、人は着きました。”
这女人说着,走到桌子面前,跪了下去。
“彼は陰陽眼ではないか。”
“はい、お母さんです。”
“彼の心と魂を掘り出して。”
虽然听不懂日本鸟语,但是看跪着那四个人的目光,我也知道他们要对我动手了。
最左边那日本人从身上的白大褂里面掏出一把刀。
这把刀令我印象深刻,在珊瑚岛最后一间庙里,黑牛就是想用这把刀来剜出我的心。
我惊恐的后退着。
掀开身后的白布帘子,我就要跑。
却被冲上来的‘医生’给摁在了地上。
我挣扎着,却只是徒劳,他们的手就像是钳子。
那日本人来到我面前,扯开我胸前的衣服。
同样的刀子,同样的部位。
划开的伤口让我几近昏厥,殷红的血染红了我身下的地板。
那布娃娃里面竟然传来欢快的笑声,就仿佛我是她的美食。
另外三人也都上来摁着我的手脚跟腰部。
刀锋越插越深,我清楚的感觉到刀子再向我的心脏靠近。
他们在折磨我,所以才慢慢的向心脏的部位插去。
“住手。”
这时候,张真人面色阴沉的走了进来。
她的手里攥着几张符纸,挥手便贴在了佘老三的身上。
符纸一到,佘老三马上醒了过来。
挣脱绳子之后,站在了张真人的背后,却不说来救我。
“宁宁,放了他,你惹不起他。”
“彼はもう死んでしまった。”
张真人没有多余的话,直接把剑劈了过来。
摁着我的几人被吓得向后躲去。
趁这机会,佘老三拿出一块布堵在了我的胸前为我止住了血。
张真人此时好像一头暴怒的母狮,疯狂的挥舞着手中的剑。
但当她的剑劈到布娃娃的时候,却被一种无形的东西给挡了下来。
她的脸都憋得发红,却还是被办法砍下去。
“你们先走。”
“师姐,无论如何,一定要出来。”
“我想走,这里没人拦得住我。”
佘老三笑笑,然后掏出我兜里的符纸拉着我就往外走。
刚出来,一个穿着白大褂的一声扑了过来。
“神兵火急如律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