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传庭突然发起了疯,抬手拍碎了桌子,然后二楼客厅也被他砸的乱七八糟的。
捂着脑袋,他直接从二楼跳了下去。
孙敏抱着脑袋,蹲在地上小声的哭着。
我强忍着身上的疼痛走过去拉起了她。
坐在沙发上,我抱着她的肩膀,双目无神的看着破碎的客厅。
我俩谁都没说话,就这么在这里坐了一晚上。
第二天一早,孙敏从我怀里挣脱。
“你要去哪?”
“我要去找我爸,虽然不是他亲女儿,但也是一把屎一把尿把我拉扯大的,我不能丢下他不管。”
“你找得到他吗?”
“我有阴阳眼,他跑到哪我都能看得到。”
“那你……”
“放心吧,我会回来找你的,我不在的这段时间,你别勾搭其它人噢。”
我脸上露出笑容,重重的点了点头。
看着孙敏离去的背影,我打电话让人把这里收拾收拾,然后重新装修装修。
倒了杯热水,我坐在二楼的柜台。
一夜没睡让我有种头疼欲裂的感觉。
“卧槽,天哥,昨天这里是经历了台风吗?”
“去给我买点早餐。”
没一会儿,廖文东就提着豆浆油条回来了。
吃过早饭,我躺到我那屋里睡了起来。
廖文东则是被我安排到外面监督那些装修工人,务必在一天之内弄好,哪怕多花点钱也行。
我不知道廖文东是怎么办到的,反正我下午睡醒之后这里已经全部修补好了。
而且比正常收费只多花了两千快钱。
晚饭的时候,我坐在桌前很‘欣赏’的看着廖文东。
“你小子是个人才,我还以为这次要多花一两万呢。”
“那不能够啊哥,你知道不,我说今天一天完工,每人多加五百块小费,然后还给他们三人五百块钱的饭钱,这不,他们一听,干的嗷嗷的。”
“嗯,好好干。”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拿起三炷香插在了以前放骨灰盒那里的香炉里。
佘老三的骨灰虽然不在了,但是他却一直活在那里。
“天哥,骨灰盒怎么没了?”
“昨晚黑社会报复的时候被打破了,骨灰也没了,不过还好那帮黑社会被抓进去了。”
“原来是这样啊,我怎么说昨晚警车过个不停,原来是这事儿啊。”
“你昨晚在哪住着?你怎么看到的?”
“我就在三条街外的仁和路旁边的连锁酒店啊,怎么了?”
“没事儿。”
我摇摇头,眉头却紧紧的皱了起来,难道孙传庭昨天出去又咬人吸血了?三条街外,距离这边不远,按说我应该能看到的,但我在家坐着为啥没看到。
吃过饭,我习惯性的收拾了碗筷到水池,刚要洗廖文东就冲进来了。
“天哥,你看你管我吃住我都有点不好意思了,怎么还能让你洗碗呢。”
“管你吃住是因为我是你老板,你是我员工,不是佣人,你要是过意不去我俩就一人一天这样轮着班洗。”
“那多不好意思。”
“行了,出去吧,你在这打工的事儿,你爸知道吗?”
“我爸知道,但是我妈不知道,我家里我妈是老大,你应该懂。”
“嗯,我懂,出去吧。”
正洗着碗呢,我妈的电话打了过来。
“喂?怎么了妈?”
“天玄啊,昨天在荆州,你住的地方附近死了个人,挺离奇的,不行你回来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