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咔——
我身后那两个日本医生竟然真的打开了我双手上的铁链。
起身的时候,我拿中指在椅子靠背的铁刺上摁了一下。
趁着两人不注意,我单手并作剑指,狠狠摁在一名日本医生的额头上。
瞬间,这日本医生就好像自燃了一样,被我点这么一下就变成了一滩黑粉。
跑出这个房间,我见路就拐弯,我现在头脑被电的有些发昏,根本分不清方向。
“跑吧,跑吧。”
那种阴森森的声音在我耳旁响起。
不知跑了多久,我双腿一软,摔倒在地上。
靠在墙角,我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从我进入这狗屁地方到现在最起码也有十个小时了。
十个小时滴水未进,我也只是靠着那股求生的欲望才撑下来的。
现在黄永威也凶多吉少,我手中一张符纸也没有,出去的几率根本不足百分之五。
突然,我看到一个浑身通红的婴儿从另一条通道爬了过来。
虽然已经坐好受死的准备,但是一看那婴儿,我也不敢多做动作,憋着呼吸偏到一边,试图给它绕道。
在它经过我脚边时,我明显感觉到一股寒气透过我的小腿往我身上涌去,全身瞬间变得冰凉冰凉的,忍不住打了一个冷颤。
那个鬼婴似乎没有看到我一样,从我的身边走过,慢慢向我来时的路爬去。
在鬼婴走后,我站起来,往他爬过来的地方走去。
可能……
求生的欲望在什么情况下都有。
尽管知道我这情况九成九是要撂在这的,但我还是想试一试。
就凭那句:四人入,一人生。
一瘸一拐的在转了几个弯之后,我无力的摔在了地上。
眼前一片黑暗,在我闭上眼睛的那一刻,我看到两个日本的医生再次把我架了起来。
……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微微睁开双眼。
土质的天花板上挂着一个昏黄的灯泡。
我被绑在一张铁床上,四肢都被禁锢,就连脖子,都一样。
周围,是一个铁盘,上面放着做手术用的道具。
还特么有一把杀猪用的那种长刀,锯子。
残破的铁门被推开,三个戴着白口罩的日本医生走了进来。
其中一个人手里还端着一个正方形的木盘子。
当我看到木盘子上的那个东西之后,一股恐惧感直接笼罩了我。
一股从头到脚的寒意让我打了个哆嗦。
那木盘子上的是一个人偶,就是那次佘老三住院的时候被人掳走,然后我跟张真人进入结界救他的时候,我看到的那个人偶。
没想到他竟然会在这里。
另外两个日本医生来到我旁边,手里还拿着一根黑色的笔,在我身上勾勾画画。
那人偶的眼珠动了动:“私は彼の心、とてもおいしい、私は速く回復することができます。”
“良い母親。”
那两名日本医生说着,从口袋里掏出那种剜心的刀子,眼中的恶毒毫不掩饰。
看到那把刀,我有些无奈的意味吧!
这把刀子我见了三次,每次都是要剜我的心的,想想挺可笑的。
躺在铁床上,看着离我的心脏越来越近的刀,我慢慢闭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