聪。
坐在上一次的那个位置上,我叫了两瓶啤酒。
眼睛不短在舞池中扫来扫去,却始终没发现她的存在。
我有些气馁,难不成这个真的无法改变?
当——
我手中的酒杯被碰了一下。
“帅哥,找我吗?”
她凭空出现在我旁边的椅子上。
“是啊。”
我咧起嘴角。
“你知道我的身份。”
“知道。”
“不怕?”
“我说了,我是道士。”
“嗯,让我猜猜你找我想做什么,杀我?封印我?或者劝我?”
“劝你?我是来听你诉苦的。”
我放下手中的酒杯,用手撑着头。
她笑了一下,然后一个人跑到舞池中扭动着腰身。
如同一条水蛇一般的她,让我有些恍惚。
摇了摇脑袋,我暗骂自己大意。
“你刚才看到了什么?”
她面带笑意。
“没有。”
“真没有?”
她伸出手,捏了捏我的下巴,然后起身就要离开。
我站起来,想去拉她的手,却拉了个空。
她回过头,冲我眨了下眼睛然后消失在我眼前。
“哥们,喝蒙了吧?”
一个染着黄毛的小子推了我一把。
“没,我只是想到前些天在这里碰到的那个女孩子了。”
“那还是喝蒙了呗。”
他一边笑,一边离开。
我坐回凳子上,酒保一脸畏惧的看着我。
“怎么了?我是鬼吗?”
“你说前些天碰到女孩子了?可是你前些天并没有跟别人聊过天。”
“我专门吓唬那小子呢,染个小黄毛就不知道自己是谁了。”
酒保将信将疑的看了我一眼,收起我面前的酒具。
有些气馁的回到家里,黄永威悠哉悠哉的。
“劝听了?”
“我都没来得及说,她就消失了,而且我还被当成神经病了。”
我烦躁的坐在沙发上,无聊的翻着电视。
正值七点钟,电视里面播放的是新闻联播节目。
上面无非就是世界各国的感受,国内的一些稀罕事儿。
我有些无聊。
胸口也有点痒痒的。
忍不住用手去蹭了蹭,就疼的我龇牙咧齿的。
“胸口那个还没好吗?”
“还早呢,现在一动还是挺疼的。”
“那你还喝酒。”
“……”
“明天帮你换换药?”
“现在不行?”
“不行。”
“为什么?”
“话那么多,不行就是不行,明天的吧!早点睡吧,我困了!”
“才特么七点……”
随着关门声,我一脸懵逼的坐在客厅。
难道今晚不行?莫非这小子怕我喝醉酒取他菊花?
啪——
我给了自己一巴掌,特么想啥呢。
第二天一早,我终于明白了。
他把齐舒雅给叫来了。
我*着上身,胸口的纱布被揭掉。
我有些纳闷,我当初当着那么多人让她下不来台,难道她就不恨我?
她很细心的用水擦洗着胸前的伤口。
而我,则是在看她的脸,很精致……
突然,她停下:
“你在看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