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报以苦笑,我很‘不情愿’的张开嘴巴。
吃过饭,她拿着碗筷出去。
我躺在床上,看着外面明媚的阳光。
自从鬼屋那件事之后,已经过去半个月了。
我双腿大面积烧伤,医生建议我安心养伤。
经过这半个月,我感觉我的腿已经好的差不多了,虽然疼,但并不影响走两步。
“怎么样?每天有个大美女喂你吃饭,爽的一批?”
“没,就是感觉挺不好意思,曹格那边怎么样了?”
“还是那样,重度昏迷。”
“唉。”
“你也不要自责,又不是你的责任,导致他昏迷的不是你那一剑,而是他自己的意识,换句话说就是他自己不愿意醒过来。”
“为什么呢?”
“为什么?他当着你、我、齐舒雅的面撸管子,你说换个人,能好意思吗?”
“倒也是,但是你下次能不能不要说得这么露骨?”
我看着门口脸色微红的齐舒雅,训斥了黄永威一句。
她进来之后只是给我收拾一下桌子上的东西就出去了。
“诶诶,说,昨天晚上你们在一个房间里,有没有干什么坏事?”
“你看我这状态,我干得了吗?”
“我这不是问问嘛,关心一下你的生理问题。”
“如果你有大爷,我会考虑跟他发生关系的。”
“承蒙你商量,我没大爷。”
他出去了,她却进来了。
“明天,我就不过来了。”
“嗯,好!嗯?为什么?”
“槐花村那边开发工程要开始了,我身为总负责人,总要过去看看的。”
“也行,注意安全,还有,不要在那边过夜,记得多带点人。”
“知道了,又不是去惹事,老实说,我对那地方还是有点心理阴影的。”
第二天,她果然没来。
黄永威丢给我一桶泡面,就拿着百鬼榜离开。
我问他去哪,他没有搭理我。
坐在客厅,我无聊的拨弄着手机。
咚咚咚——
玻璃门被敲得作响。
我回头,是那老道士。
他手里拿着一些补品,站在外面。
我刚要起身,他就冲了进来。
“坐下吧。”
“前辈,您怎么来了?”
“你叫我什么?”
“……师傅。”
“这才对嘛,我这不是来看看你吗?那小王八蛋每天都在家,我这也不好过来。”
他放下东西,坐在我对手,搓着干枯的手。
“您热吗?”
“不是,当师傅的也不跟你废话了,你那个剑能不能让我看看?”
“剑?”
“就是那天我弄死那个行尸的时候,那个。”
“行。”
我一瘸一拐的回屋,拿给了他。
他捧在手里,就像是黄永威抱着赵然然时候那样。
别问我怎么知道的。
仿佛剑在他眼中,是绝世宝贝。
他双手用力,铁剑未动分毫。
“嗯?为什么拔不出来。”
“拔不出来?”
我从他手中拿过,毫不费力的就可以拔出来。
“咦?神奇,不愧是她的东西。”
“她?你说的是谁?”
“当然是这把剑的上一个持有者,那个小姑娘。”
“是啊。”
他的话让我想起了张真人。
那个甘愿站在我身前,为我遮风挡雨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