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也不跟他客气,很从容的收下了这些串。
不过我也没傻乎乎的吃,而是坐在这里喝茶水。
坐到十点钟的时候,这老板开始赶人了,全部赶走之后,他拉下了卷帘门。
齐舒雅拽了拽我的衣角。
我抛给她一个放心的眼神,然后拿起面前盘子上的肉串吃了起来。
他拉着一瓶茅台坐了下来。
我眼前一亮,然后接过酒瓶倒了两杯。
“老弟啊,实不相瞒,哥哥有事儿想要让你帮个忙。”
“您有事就说吧,我尽量给你办。”
“这不年底了嘛,最近都在整改街道摆摊的现象,你也知道,我这个摊位算是个拼接出来的,已经被催了好几次了,我想让你拖拖关系,能不能宽限几天?过完年我跟你嫂子就搬走了。”
“行,我明天的话联系一下咱们去派出所的人,让他们给上头说说话。”
“那哥哥就谢谢了。”
他端起酒杯跟我碰了一下。
一杯酒下肚,我抹了一把嘴。
爽。
一边撸串一边喝酒绝对是世界上最快活的事情。
吃完喝完,齐舒雅扶着我出了小吃店。
我摸着鼓囊囊的肚子,感觉我在部队这几年好不容易练出来的腹肌都要被我吃没了。
嗝——
打了个饱嗝,我自己都问的出一股难闻的酒气。
“让你别喝那么多,你非不听。”
“你懂个啥。”
我一边埋怨她,一边摇摇晃晃的上楼。
倒在沙发上,我一动也不想动。
朦胧中,她似乎还来拉我,但是被我推开。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我从沙发上爬起来打了个喷嚏。
揉了揉鼻子,我看了一眼手机,都凌晨两三点了。
推开我的房门,她躺在我屋里的床上。
我当时也没多想,直接就躺了下去。
第二天,我睡着正香呢,被一脚踢下了床。
她抱着被子,一脸的怒色。
“你踢我干嘛?”
我揉了揉惺忪的睡眼,快速的穿好衣物。
“流氓。”
“…这是我家,姐姐。”
打了个哈欠,我来到楼下买了两份儿早餐带了回来。
“算你有心。”
她一副主人家的样子拿过就吃。
简单的吃过之后,我让她开车送我到派出所。
马上就过年了,于情于理、于公于私都应该跟霍步天走动走动。
敲了敲办公室的门,我走了进去。
看到我,他眼前一亮。
“你可算回来了。”
“年前有事儿别找我。”
“哈哈,说吧,找我什么事儿?你小子没事儿从来不找我。”
“我家斜对过那儿不是有个小吃店嘛。”
“哪个?”
“烤肉串哪个。”
“哦哦,怎么着?让你给说情来了?”
“嗯,我琢磨着要不要给他们一点时间,那地方生意确实好,再说大过年的都想多挣几个钱过个小肥年,你说呢?”
“恩行,你都开口了,我还能拒绝?”
我跟他相视而笑,这时候,一个女警员推门走了进来。
“所长,出事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