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为了天玄x能够活生生的站在这里,干杯。”
“干杯。”
在我身边,是黄永威跟一些关系不错的人,有齐舒雅,有赵然然,季如霜,霍步天,街头卖串老板两口子等等。
人数不多,但都是真心的,最起码我是这样认为的。
我们几个人大肆的吃喝着,老板表示今天的一切开销都算他的。
大家都闹哄哄的,其实谁都知道,这顿饭不能让他自己掏了,而是黄永威给我接风洗尘的。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
我坐在桌旁剔着牙,季如霜就坐在我对面,她嫌弃的瞥了我一眼,然后低下头玩弄着手机。
倒是齐舒雅用胳膊撞了我一下,示意我说两句。
我抬起头,发现众人走在看我。
“怎么了?都看我干吗?”
我有些不自在的笑了笑。
“说说,你消失的这一个月都去哪儿了?今天都腊月二十三了,还有一个礼拜就过年了,你还浑浑噩噩的。”
霍步天调笑了一句。
我笑着摇头,却不能告诉他们我这一个月在哪,不然倒霉的就不止我一个人了,在座的所有人可能都会受到牵连。
看我不说话,霍步天也不追问,他了解我,一般小事我都会说出来的。
“对了霍哥,那件案子怎么样了?”
“碎骨案?”
“对,处理到哪一步了?”
“嗨,别提了,上头责怪我们办事不利,已经从总局调过来几个大人物来接手了,我身为所长,在我的辖区内,竟然都无权查看,你说说,这事儿,唉。”
“无权查看就无权查看呗,眼不见心不烦,到时候找不到凶手,也不是你的责任,你也落个清闲。”
“不这样想我不得郁闷死啊?”
“哈哈。”
吃过饭,我们各自分手,齐舒雅以不能酒驾的由头留了下来。
我有些胆寒的看了季如霜一眼,她面上毫无表情。
顺带提一句,季如霜自从我消失之后一直都住在我家里,黄永威也在心里默认了她,可能他更多的是想看戏罢了。
齐舒雅留下,那季如霜应该就得给她让出半个床了。
这是我长久以来第一次站在窗口抽烟,随着白色的烟雾袅袅上升,我心里那种烦躁的感觉越来越严重。
“你心情好沉重。”
季如霜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我的身后。
我掐灭手中的烟头说,“你怎么还不去睡觉?”
“你不是也没睡吗?”
“好吧,怎么了?有事吗?”
“我想跟你聊聊。”
“坐下说吧。”
尽管天气已经很冷,但是坐在客厅却感觉不到一丝冷空气的存在。
她穿着睡衣,左腿搭在右腿上,眼神有些迷茫。
“怎么了?”
“其实我一直都想亲口跟你说一声再见。”
“再见?你要走?”
“嗯。”
我听后低下头,我不知道下面的话该怎么说?劝阻她留下,但是以什么身份?是我夺了齐舒雅的清白,我理应对她负责,但是季如霜心里想的什么,我都明白,我承认我不是一个敢于抉择的人,我讨厌这样的选择。
抓了抓头发,我抬起头,发现她眼眶红红的。
“为什么突然要走?”
我敢肯定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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