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脸色也有些不太正常,过了许久,他应了下来。
她笑笑,从怀里拿出一颗黑色的药丸,“吃了它,你身上的噬心蛊就会根除。”
我接过药丸攥在手里,她轻笑一声,然后转身离开。
坐在床上,感觉胸前火辣辣的,而且血也在不断的往外流。
不管用多少纸来堵都没用。
“把药丸吃了吧。”
“这万一是另一种毒蛊呢?”
“我们没得选择。”
“我……”
长叹一口气,我把药丸塞进了嘴里。
入腹之后,一股暖流涌向我身上所有的伤口。
痒痒的,但是很舒服。
一个小时后,我身上的伤口完全愈合,而且看不出来一点伤疤。
这也让他们两人松了口气,她总算没有害我。
只是那天夜里在身上上可以压着我打的竟然是个女人,这让我的自尊心很受打击。
接下来的几天黄永威就像是凭空消失一样,一点消息都没有,电话也不接,短信也不回。
跟齐舒雅又在这里呆了几天,实在等不到黄永威,我们两个准备离开。
却在这个要离开的时候,她找上来了。
还是那个她,连衣服都一样,她站在酒店的门口,一辆路虎前。
“张先生,请吧。”
“请。”
拉着齐舒雅的手,我上了她的车。
车上还有好几个人,全部都是鼻青脸肿的,看到我上来,不自觉的往旁边挪了挪。
她坐在驾驶位上,开着车离开清迈市区之后拐进了郊外的一片树林里。
这树林好像是一个阵法之类的东西,她开着虽然在这里面拐来拐去的,但是很有章法,暗暗记下这些路,我不自觉的松了口气。
几分钟后,车开出树林,停在一栋大木屋前。
这是个类似于客栈的地方。
一个白胡子老头坐在这里跟一个人喝着茶,而且这个人看背影,贼几把像黄永威。
等走近之后我发现了,这就是这孙子。
拿出手机,屏幕完全变成了蓝色。
齐舒雅的手机也是。
“张小友,你过来。”
那老胡子老头冲我挥挥手,然后又冲那女的点点头。
她带领着那几个鼻青脸肿的人离开,而我坐在了老头儿的旁边。
黄永威看了我一眼,然后嘻嘻的笑了几声。
“听说,你跟‘X’有关系?”
“前辈,我实话实说,我不知道什么是‘X’,但是我确实有一张黑色的‘X’卡片。”
“那就没错了,你不用害怕,其实我们都是中国人,没必要在这异乡打打杀杀。”
“嗯?”
他呵呵一笑,把事情娓娓道来。
这时我才明白,他就是黄永威师傅口中的那个故人,而那个女人就是那个所谓的故人的弟子。
“前些日子孽徒不懂事伤了张小友,还望张小友给老夫一个面子,不要记恨与她。”
“前辈言重了,自然不敢,只是晚辈有一事不明白。”
“哦?何事?”
“她一个女子怎么可能有那么好的身手?”
“她,是个可怜人呐。”
老头儿看了一眼正在远处忙活的她,然后说,“还没早饭吧?”
“没有。”
我笑着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