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描述,我还真害怕他会变成第二个地魁。”
“你让左长老训练阵法,也是为了地魁吧?”
“嗯。”
他说完这个字之后,闭上了眼睛,不再说话。
我苦笑一声,退出了他的小院,等我儿子醒来之后,我抱着他离开了崂山,下了山之后,我又深深的看了几眼才离开。
一个五六岁的孩子,想要不被调查就上飞机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不过有醉无常在,这些都不是问题。
经过那件事情之后,我发现我对于醉无常的信任远远高过关飞鹏。
这件事情解决之后,我领着他回到了荆州,在当地托关系给他上了户口,取名字的时候,我思考了好久,我在想要不要用张玄奘这个名字。
后来想想还是被我给否决了,因为习俗的原因,我名字中带了玄字,他肯定不能带的。
最后名字确定为张子昂,小家伙也很喜欢这个名字。
在荆州安定下来之后,我有些不想再回泰国,尽管我知道那个徒弟还在那里,我是一个很懒惰的人,况且把我儿子一个人留在国内我也不放心,带他去泰国我更不想,泰国水不比国内的浅,遍地都是降头师。
但是命运或许真的挺会作弄人吧,三天之后,金泽来了,他面色带着一些不快,进屋之后,他只是瞥了一眼我儿子就一屁股坐在了旁边,“天哥,出事了。”
“出啥事了,慢慢说。”我给他倒了杯水放在面前。
“你那个徒弟在泰国惹事了,好像弄死了安倍家的几个人,好像还有一个是我们白莲教的人,上头让我找你谈谈,让他道个歉啥的,我们白莲教就不追究了,毕竟我们几个跟你关系不错,现在不好办的就是安倍家的人。”
“安倍家怎么?”
“你要知道安倍家现在虽然气数已尽,但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他们现在就像是一只疯狗,逮住谁咬谁,而且,春树又是你徒弟,如果你不去的话,恐怕那俩孩子就完了。”
“还在泰国么?”
“嗯,我来就是叫你一起过去的,而且我们教主也挺喜欢春树那孩子的。”
“你们教主?啥意思?地魁跟你们不内讧了?”
“地魁走了,临走的时候还跟教主打了一架。”
“结果呢?”我突然来了兴趣。
金泽摇摇头,“结果是不分胜负,地魁的远走让教主起了重新培养我的念头,但是我拒绝了,所以他看中了你那个徒弟。”
“不可能,我不会让春树进入白莲教。”
“所以我才让你跟我一起啊,如果是我一个人的话,肯定就直接带回白莲教了,对了,那小屁孩是谁啊?”
“我儿子。”
“你儿子?”
……
收拾妥当之后,我带着我儿子跟金泽一起踏上了飞往泰国的飞机,这一趟目的不光是彻底粉碎安倍家报复我的野心,更多地则是不让春树误入歧途。
如果他变成第二个冯学林,我会内疚一辈子,冯学林已经让我内疚一次了,我不想再有第二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