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班维持她跟弟弟的生计。姐姐靠打工把高端供到考上大学,说实话高端上大学前三年生活是非常艰难的,可以用穷困潦倒来形容,姐姐每月工资两千元左右,但每月都会给他寄去一千五,姐姐的生活水平可想而知。为了供他上学姐姐一直没有谈婚论嫁,后来姐姐参加一次唱歌比赛中得了奖走上了职业歌手这条路,后来姐姐成了滦城知名歌手姐弟俩的生活才有了一些提高,但是那个时候姐姐已经二十七岁。
高端上完本科又考上了硕士总共在校学习了八年,学校离滦城有两千多公里八年里他只回过三次家。当时姐姐还在演出公司拉大幕,累的是面黄肌瘦,高端抱着姐姐大哭了一场。从那以后不管暑假寒假他再也没有回过家,假期里他到一网络软件创意公司打工赚钱,靠着自己可以熟练设计软件程序和破译网站代码公司老板非要聘请他做设计员,由于他还是学生对他没有时间要求,给他项目啥时候做完都行。他清楚老板给他的项目都不是合法的,不是攻击某个网站后台服务器就是破解私人信息。高端是个绝顶聪明的人,不管他攻击破解哪家网站或私人空间都不会将核心秘密盗出来交给老板,而是把一些无关紧要的信息上交,老板虽然也是个行家,但还不具备破解加密服务器和加密空间的能力,尽管对高端时刻警惕可又离不开他的本事,用高端盗出来的一些信息去跟客户交易多少也赚了点钱。至于这八年里姐姐怎么参加的唱歌比赛又怎么成了红极一时的歌手他一概不知,自然姐姐这八年的生活经历他也是不清楚的,回到滦城后他问他姐姐这些事,姐姐总是笑着说以往的事情都过去了,她要跟弟弟过更加幸福的生活。可是他回来刚满一年姐姐就突然失踪了,至今下落不明。
今晚这个神秘者的敲诈电话让他惊喜不已,他幻想着明天拿十万块看清楚出姐姐失踪的信息,只要看清那辆车牌号就能揭开姐姐失踪之谜。
高端进入“刑侦二科”当侦查员也纯属巧合,2015年9月初高端在滦城开了一家网络信息工作室,有一天晚上滦城治安纠察大队闯进来五六个人检查他工作室网络传输记录,说是突击调查一个网络诈骗案,可是这些人当中竟然没有一个是网络高手,查了半夜连他黑入过得加密客户端都没进去,一个五大三粗的中年男人自称是纠察队副队长姓赵,他临走时黑着脸警告高端若是参加了网络诈骗尽快到纠察大队自首,否则查出来不但封了他的店还会得到严厉的制裁。纠察队的走后高端按照他们检查的痕迹开始追查那位赵副队长所说的网络诈骗案线索,凭着他高超的技术很快查到了一个可疑的网络关联线条。有一个境外四十多个虚拟账号暗藏着转换关系,经过上百次进出入账号最终回流到国内一个城市某建材批发市场的无数个账号上。也就是说全省散乱的集资款经过无数个账号的流转通过建材批发低出高入把非法集资的钱洗白后光明正大地流入了这家建材批发市场拥有者腰包里。高端初步估算了一下洗白的钱金额高达八千多万,被骗群众有六百多人。
查到这个线索要向谁举报高端却犯了愁,是去“刑事犯罪侦查局”还是去“城市保障安全局”举报自己的调查发现还真拿不定主意,因为自己的调查手段是非法的,弄不好不但无功还会受到惩罚,那样就得不偿失了,隐瞒下自己查到的线索也无可非议,反正也没人知道,可是又觉得良心上过不去,为此他又侵入了这两家执法部门的电脑服务器,查看了它们各自的信息。
“滦城刑事犯罪侦查局刑侦二科”简称“刑侦二科”体制是正规的执法部门,有侦查,拘捕,审讯,向法院提交罪证的执法权力,而“城市保障安全局”简称“保安大队”是维护社会治安的部门,不具备侦查,拘捕,审讯和举证,不具备执法权力,是社会实体机制。高端又查了各自的组织机构组成人员,“刑侦二科”科长慕容斌,副科长郑国强,侦查组组长李诺,法医组组长唐婉、网络监控组等约三百人的编制。“滦城社会保安大队”简称“保安大队”执行队长梁昊,治保队长赵永,副队长张凯、老周、老贾等人员高达八百多人,那天夜里来查工作室的就是保安队长赵永。
第二天一大早高端就去了“刑侦二科”,几天后轰动一时的网络诈骗案宣告侦破,而高端也因此被郑国强看中,不久便被“刑侦二科”聘用,一年后他被破格提升为网络犯罪组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