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开元在“娜姐茶馆”差一点被惨白脸射死,幸亏有人开枪打灭了灯才让他有机会跟着孙光堂逃离险境,二人一个朝南一个向西落荒而逃。黄开元顺着街道一直往南跑,他不敢上大路,害怕被惨白脸追上截杀就走街串巷往家的方向跑,街巷一般都比较偏僻,不光车开不快行人也很少,最主要的是街巷路灯稀少光线非常暗。
黄开元感觉跟电影里逃难差不多,而且满脑子都是“娜姐御茶”里的遭遇,眼前恍惚总能看见那支弩和拉满弓的箭冲着他射来,他也想到了孙光堂掀翻了桌子的情景,觉得孙光堂挺够义气的,现在也不知他安全了没有。
他奶奶的,这也太吓人了。黄开元情不自禁捣鼓着。
因为走得太块喘不上气来他放慢了脚步,在一个小卖铺买了瓶水一边喝一边继续琢磨刚才的事,他弄不明白惨白脸怎么知道他跟孙光堂到“娜姐茶馆”约会?他的脸为啥惨白的吓人?弩箭能在街上大摇大摆的拿着?另外他想起了孙光堂在纸上画的画,就那么简单几笔画的绝对就是那幅叫“双叟图”的画。看来纪宇看见得跟他看见得那半幅画是同一幅画了。纪宇因为看见那半幅画被杀了,下一个是不是就该轮到他了呢?黄开元脖子后头直冒凉气,他觉得不能迟疑了,要尽快到“刑侦二科”说出真相。
黄开元掏出手机查找“刑侦二科”郑国强的电话号码,就在他要输入号码时手机却忽然响了,把他吓了一激灵,手机险些扔出去,他疑惑地接通问:你找谁?
听筒里传来一个女人温柔的声音:黄老板,我是于可馨,我有要紧的事找你,你在家吗?
黄开元更加疑惑了,警觉地问:我不认识你,你找我干什么?
于可馨说:黄老板,纪宇被杀后他的魂儿来找过我一次,他告诉我了是谁杀的他。
黄开元一听这话吃惊不小问道:你说是谁?
于可馨说:不能在电话里说,我们见个面吧?
黄开元回答:不行,我不跟你见面。
于可馨说:黄老板,纪宇的魂儿告诉我,杀他的人也要杀你,你就不想知道他是谁?
黄开元沉吟半晌才说:我知道他是谁,正准备报案呢。
于可馨说:黄老板,我就知道你不会放过杀害纪宇的罪犯,我现在正跟“刑侦二科”郑科长在一起,你最好能跟他说清楚,这样可以保证的安全,你认为这样行吗?
黄开元说:你跟郑国强在一块呢?
于可馨说:是啊,这样吧黄老板,我让他跟你说句话。
两秒钟后听筒里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黄老板吗?我是郑国强,是我让于可馨给你打的电话,刚才你跟孙馆长在茶馆的事我的下属已经向我做了汇报,你现在在哪?我去接你。
黄开元惶恐的心立刻放在了肚子里,他说:郑科长,我在...我也说不上这是哪,我去“二科”找你吧。
男人说:哎呀,我现在没在科里,在外面吃饭呢,要不然你先去,我得过会回去,你到了“二科”等我。
黄开元问:你现在啥地方吃饭?
听筒里男人跟于可馨说:这是哪?你告诉黄老板吧。听筒再次传来于可馨的声音:赵庄,紧南头有家“老陈头小酒馆”,我们在这呢。
黄开元说:呕,我就在附近,你们等我一会,我马上就到。
挂断电话黄开元一下子来了精神,拐弯抹角直奔赵庄东头“老陈头小酒馆”,他心里还不停地琢磨见到郑国强该怎么说才清楚,大约十分钟来到“老车头小酒馆”,他怀揣着兴奋走了进去......
11月16日午夜,通往南湖风景区景观大道上一片寂静。
“德伯尔酒店”就坐落在这条景观大道上,这家酒店是滦城唯一五星级酒店,酒店楼高四十层,欧洲古典式建筑,酒店坐落在南湖北岸,高楼三面生长着茂密的梧桐树,树行子里交错着安静的小路,高楼下铺满嫩绿的草坪,草坪中偶遇长条椅子,在湖水荡漾下泛起微波宜人景色。
今晚,湖面微波宁静,楼下林荫被黄色灯光勾画,时隐时现,树叶摇动幽静迷人。
门童董小**车单车急匆匆行驶在小道上,他刚送走女朋友不想让值班经理发现自己在工作期间跟女朋友约会,没敢走正门就绕到后门进入酒店。
他骑着单车悠闲自在,忽然发现酒店后楼草坪上有个白色物体在漂浮,他以为是从楼上扔下来的被单床单便停下车走了过去,距离白色物体不足五米时他感觉不对劲,草坪上好似躺着一个人,小虎有些害怕本想离开,但好奇心促使他还是战战兢兢走了过去。草坪上真的是躺着一个人,白色长裙被风吹起,黑发散乱在脸上,乱发下是一张白色的脸。
小虎小声喊:喂!喂!你怎么了?可是没有任何反应,小虎感到了恐惧,他不敢再往前走了蹲下身仔细观察,被风吹起的裙摆下露出两条大腿。小虎顿时脑袋发麻,他拔腿就跑,一边跑一边喊:经理,不好了......
深夜1点,沉睡中的郑国强被一阵急促的电话铃震醒。
听筒里传来李诺的声音:科长,出大事了,黄开元死了。
郑国强发懵地问:谁死了?
李诺说:“开元房产”老板黄老板,“德伯尔酒店”经理报的案,我已经赶到酒店了,黄开元死在了1308房间。
郑国强沉吟片刻说:额,保护好现场我马上就到。
半小时后郑国强赶到了南湖大道“德伯尔酒店”,楼下已经拉起了警戒带,郑国强乘电梯上到13层,李诺和王宁正在勘察房间。郑国强刚到门口李诺迎着他说:科郑,唐婉刚验完尸,死者男性,六十多岁,身高一米七零左右,已查明身份,是我市“开元房产”总裁黄开元,死亡原因初步确认是注射了大量**,没有外伤,死亡时间不到两小时,大概是昨晚11点至午夜1点之间。
郑国强走进屋一眼就看见落地窗前半躺着一个男人,他身体臃肿肤色发紫,嘴角挂着流体痕迹。不过神态却很祥和,似乎还带着无法读懂的快感。房间双人大床上被褥叠的整整齐齐没有动过的痕迹,桌子上有两个很小的塑料袋和两只一次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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