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快入冬时,徐泽送来一双手套,塞到我手心,像背台词一样说着:“路过一家精品店,发现这双手套很符合你的气质,随便就买来送你了。”
我翻弄瞧上了几眼,发现毛线手套上织着一只猪的图案。哦,原来是这只猪的气质和我很配。扭头问询梦欣,“你知道学校有狼吗?”
梦欣略有领悟的瞄了一眼徐泽。
“有色狼,我们快跑。”我扯着嗓子高喊着,边喊边拉着梦欣奔跑在在校园中。
反应慢半拍的徐泽,许久后才追了上来,念叨着:“晴晴你解释解释,谁是色狼。”
我把每次戏弄徐泽的事件当成乐子,笑谈给几个死党听。女人添油加醋八卦地传播速度......,这股力量不容小觑。
我与徐泽就这样莫名其妙的被扣上了个‘情侣’标签,其实只是大家的误传,我们这对假鸳鸯的相互打闹,反被加冕上了一个‘模范情侣’的头衔。
2009年12月18日,被一阵惊喜吓得有些小懵,回过神来才记起今天是我20岁生日。被这群疯友灌了些小酒,在醉醉晕晕中拉着徐泽又打又踹,气氛抱怨着:“你怎么不滚去见马克思,占着我男友的坑,干不出男友的事,我的玫瑰呢?我的百合呢?我的浪漫呢??”
这徐泽也不算太过蠢笨,第二天一早就抱着大束的玫瑰加百合,乖巧等候在宿舍楼下。
为了不让自己吃亏,我接过了属于女友的福利,也默许了这段爱恋。
‘玫瑰加百合’成了我们爱情的见证花,也成了徐泽送花的习惯,在一起同行的日子,我们延续着这种习惯。
多年以后,已各奔东西的我们,不知他有没有将‘玫瑰加百合’这个习惯转送给他人,而我的手中已再无‘玫瑰加百合’入怀。
在那年那月那时,我最初想要的并没有他想象的多,在日后的心绪不安中,才萌生出那么多‘想要’。
气不过气他借忙碌之名,褪去了最后一丝热情,各种没事找事的纠缠,也唤不醒初遇时的美好。
那年那月那时的最后一次告别,我转身离开,心里还期盼着他如同往常一样的挽留,只是,再听不见他的挽留。可能,在他的心里也不再期盼着我的回头,一切的一切,不过都化作了曾经。
很多人,很多事,很多情感,都在一个转身间埋进了永恒里。不删q也等不来它的再次闪动,删了不过是害怕某一刹那间自己会主动联系,谁会甘心在爱情里输上一次?
很多好,很多坏,很多误会,想解开却又止步在遗憾中,或许他到现在都以为我放手的原因是,“自己给不了你想要的生活,你选择转身去向更好的地方。”
我也如此,有着同样的‘以为’。
那年那月那时中埋藏着太多往事,有些心中谜团时至今日都无从问津,几分挂念都停留在告别时。
我与导师告别,我也曾赌气立誓,要用成功去纠正他们心中的不认可,只是心情平稳后,我便忘记了这誓言。
我与郑珂告别,我不舍这个闷头帮我叠被子的女孩,自此以后,再没有这份遇见。无人再愿意像她这样待我,傻傻的为我做着很多事。
我与陈燕告别,我们是舍友,我们是大家眼中的世仇,我们也是日后彼此心中值得怀恋的人。怀恋那年讨厌就毫无隐藏的自己,也怀恋那时讨厌只因‘我看你不顺眼’的这份简单,更怀恋那个单纯的我们‘讨厌只是嘴里嚷嚷着讨厌’。
我与同学告别,我与这片建筑物告别,我与青春告别,我与坚持告别,我与本真告别。这一路走来,我对某人、某事、某个自己告别了多少次?
一别再别,我们互相挥手,喊着下次再见。
一见再见,我们相互寒暄,说着好久不见。
那一群人说着再见,道着好久不见,直到真的不再见。
不知是舞池将我晃晕了,还是酒将我喝晕了,晕晕乎乎的我移至孟一垚跟前,夺过他的手机
‘天天酷跑’要撞死了,还是先帮他玩完这一局吧!我双手横握着手机,大拇指不停滑动点按着,这小心脏激动不已。
一旁的孟一垚和我一样激动,“快、快跳、快滑、飞了,超级奖励技术还不错哦。”
技术自然是不错的,只是这局结束,我要和他玩什么好?
再开一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