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算什么东西?居然敢怀上我的种?是你自己去把那东西打掉,还是我帮你处理?”秦异咬着牙根,恨不能把手中的细颈掐断般。
“放……,放……手……”晚秋的手被秦异死死压在身下,那棵雪一样白皙的颈子上一片紫红,她真的快被这男人掐死了,真怕再过两秒钟她就不用再处理秦异口中的东西,直接带着他去见阎王了。
秦异猩红的眸子里闪出的杀意清晰可见,但他不想亲手处理这个女人,嫌弃地把女人甩了出去。
“咚!”晚秋的头撞在传送器的power键上,便昏了过去。传送器启动,一时间整个密室里星驰电掣,秦异刚想伸手去拉晚秋,紧接着晚秋身上的金属腰牌金光闪烁,强光刺得秦异下意识收回手臂护住自己的双眼,电光火石间,房间恢复了平静,传送器里空无寂静,晚秋这个人就这么凭空消失了,像从没有在这出现过一样……
赵国邯郸潇湘阁,帷帐内一女子,容貌绝丽、面色苍白,娇小身躯掩于丝被,睫毛微颤,秀眉微蹙,睡眼缓缓睁开。
“啊……头好痛,嗯?这是哪里?”晚秋醒来,人在一张古风的锦榻上,这床幔过于艳丽,晚秋一睁眼差点以为自己在舞台上。探寻着起身,发现自己身上穿着的居然是古装服饰,再摸摸自己的头,这一头重发,重得她脖子都要弯了。看这房间的布置,晚秋有些慌啊!难道自己这次是被程畜牲卖到了古装戏剧组了?
“吱呀——”房门一分两边,走进来一个身着古装丫鬟服饰的女孩儿。
“诶?晚姐姐,你醒啦?你可算醒了!妈妈!妈妈!晚姐姐醒啦!”女孩儿见晚秋醒了,兴奋地如小鸟般扑向门口大声叫起来。不时,一个珠圆玉润、浓妆艳抹,穿着艳俗的古装中年妇人搔首弄姿地扭了进来。
“唉呦—!我的小祖宗啊!你可终于醒了!真是吓死妈妈我了!你要是有个三长两短,啊…呸呸呸!你要我如何与那吕贾人交代啊!醒了便好,醒了便好!来来来,给你们晚姑娘梳妆,今日便是那良辰吉日,莫误了时辰,今日便送你去吕府,咱们晚秋啊今日以后就熬出头了!”晚秋一脸懵的看着这阴阳怪气的老妇人,这戏不会是已经开拍了吧?
“Cut!等一下导演!我还没有台词啊?有没有人能告诉我这是什么戏?”晚秋见大家自顾自地演着,自己却连角色是什么都不知道,急得干脆自己叫停!
“什么戏不戏的啊?妈妈的傻女儿,你以后都不用唱戏了,要唱、要跳啊,以后都只给吕贾人一人唱、一人跳便好啦。你说你傻不傻,吕贾人虽说是商贾出身,但也算家财万贯,你若入了吕府,做个姬妾,纵然是去做个舞姬也是少不了你的好处的。总比在咱们这青楼的日子好啊?何苦要寻短见啊?头还疼不疼啊?”这老妇人语出便是一通连珠炮,晚秋更懵了。不是戏?难不成自己这是……(呦!被你猜对了!没错,又是穿越!)穿越了?看这情境不会是穿到了妓院吧?这老妇人可不就是活脱的一个老鸨嘛!天啊!自己怎么这么倒霉?
在现代,晚秋从小在一家表面天使外壳,背地里藏污纳垢的孤儿院长大。被叫程畜牲的就是孤儿院的院长,本名叫程楚山。50出头、长相斯文,道貌岸然,是个满嘴仁义道德的“大善人”。如果有人说程楚山是个老淫棍、人渣,普通老百姓绝不会有人相信。可事实上,他这家孤儿院一边拿着国家的福利拨款,一边接受着社会各界善心人的捐赠,背地里却做得是那些见不得人的污秽勾当。基本堪比妓院,还是服务比较特殊的那种!受众只有那么一小撮有特殊癖好的圈内人。没想到穿越到了古代,还是逃不出妓院这个圈子。晚秋自叹自己这是什么命啊!
“这是什么朝代?呃…或者说现在是公元哪年?”晚秋急于搞明白自己现在的处境。
“什么公?什么元?哎呦!我的乖女儿啊!你别吓你这苦命的妈妈啊!哼,老娘可是收了吕贾人的银钱的,你若是撞坏了头,我可不会把塞进荷包里的银钱吐出来。快快梳妆!赶快送到吕府我这心啊,才踏实!”这老鸨见晚秋似在装傻充楞,话锋一转,索性摊牌。她做的是生意,可不是慈善。说罢便转身一步三摇地扭了出去。小丫鬟听闻忙动手开始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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